于是绕来绕去,郁詹能指望,居然还是只有景安这位原本就接触过时故药物医师。
或许,真是他想太多吧。
紧紧皱着眉头,郁詹心中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
而此时此刻二人都是万万没有想到,仅仅是第二天,郁詹心中疑惑就得到应验。
范宏胤摊手:“完全不觉得。”
“确是不正常,但不认为与们有关。”
范宏胤说着,看眼郁詹脸色,干脆也不换衣服,原地找个椅子坐下来,在郁詹肩上拍拍。
“咱们直都在幕后,知道们存在人少之又少,不可能毫无预兆地就突然,bao露,那帮人要是能有这个脑子,也不至于被们耍得团团转。”
“再说,就算人族发现不对,想要对付们,正常情况下也只会先从你这个北方魔帝儿子身上入手,从景安那里切入算是个什道理?闲得慌吗?”
“他不是说他有事?怎忽然就得空?”
是夜,范宏胤住处之内,郁詹疑惑开口。
这里是十六峰山腰,范宏胤自仇祎重新修整遍十六峰以后,便毅然决然地搬出之前郁詹打那个石窟,美其名曰,不打扰他和时故二人世界。
对此,郁詹不屑顾,懒得拆穿他其实是被时故当初剑刺出心理阴影,以至于直到现在看到时故都还腿软事实。
反正,郁詹想把他赶走也不是天两天事情。
顿顿,范宏胤扯扯嘴角,意味不明地笑笑:“和景安认识事情,可是在整个妖族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说完,范宏胤总结:“你啊,就是想太多。”
郁詹不语。
其实这个月里,他不仅仅联系景安个医师,还另外找旁人。
可方面,这些人里很少能有人医术足以与景安媲美,另方面,时故药又已然耗尽,四墟大陆医修们本就没什治疗精神上疾病经验,还没有原本药物作为参考,时间都不敢随意对时故诊治。
“怎?你怀疑消息有问题啊?”
哼哧哼哧寻找着明日该穿衣物,范宏胤闻言有点漫不经心:“不可能,他是用以前送他法器给传消息,绝对不会有假,这就是景安发讯息。”
“不是质疑讯息问题。”
皱眉坐在侧,郁詹口口地喝着已经凉透凉茶,心中有些莫名烦闷,闻言顿顿,还是将他想法说出来。
“这次人族吃那大亏,却除那几场不痛不痒交战以外,点别动静都没有,你不觉得这不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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