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宏胤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些事情吧?”
时故愣,郁詹却摆摆手,示意不用解释。
“不过,他肯定没说,父母死亡真正原因。”
“母亲确是被九晟天尊所杀没错,但父亲死,归根结底,却不是因为九晟天尊,而是因为。”
郁詹说着,忽然挽起右手衣袖,露出其间,密密麻麻禁制与封印。
这咳嗽声淹没在远处厮杀声中毫不起眼,时故呛到脸颊发红,边咳边道:“辣。”
郁詹没想到他问也不问,直接上嘴就喝,险些笑弯腰,不过很快,又在时故谴责目光中收敛笑容。
“这是酒,当然辣。”
神色正,郁詹背手,若无其事开口,但看眼时故,他又有些没有忍住,伸手在他发红脸上胡乱搓通,于是十分喜闻乐见,时故脸更红。
“第次喝酒时候,也是样。”
楼顶,不知何时,坐个清瘦身影。
时故眼神有些空洞,明明是在向郁詹问话,却直愣愣地望着天空。
郁詹见状,面色当即紧。
他对阵法有些许解,因此十分清楚,当被幻阵所之人出现这种神态,十之八九,是入阵之人本身,在和幻阵、和心魔抗衡。
时故到底还是那个年仅六岁,就以人之力与整个研究院抗衡,次又次不断逃离时故。
“因为,这身修为。”
酒劲渐渐上来,郁詹目光也渐渐变得悠远,他看着月光下时故,月光下,时故微红脸好看到不似凡尘。
郁詹顿。
清风,月色,还有美酒。
忽略
他说着,声音低下来。
“同理可得,换任何个人有你这番遭遇,也不会比你做得更好。”
今夜月光格外明亮,郁詹就着时故刚刚喝过地方,猛地喝上大口。
时故觉得这酒很辣,但其实,这是魔族中为数不多,酒性较为温和米酒。
口下去,胸腔立刻升温,些憋在心头许久话语,也就渐渐地说出口。
郁詹甚至觉得,若非受病情本身影响,时故或许根本就不会被这个幻阵困住。
实验楼足足有六层之高,这样仰头说话着实有些让人疲惫,于是郁詹纵身跃,坐到时故身边。
有入阵之人本身配合,想要破除心魔难度就会小上很多,不过这也只是相对而言,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还要看郁詹自己。
于是他想想,从乾坤袋里掏出个水囊,递到时故嘴边。
时故对他毫不设防,就着他手直接就喝口,下刻,被呛到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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