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赤霖看见他还抱着
壶酒，瞧这模样，约莫着是想换个地方喝酒。
烛台落在地上，火却没有熄灭，发出
噼里啪啦
声响。
二人无声对峙，空气死般寂静。
最终，郁詹打破这样寂静。
“抱歉。”缓缓放下抬起拳头，郁詹偏偏头，向后后退几步。
屋内地板是木质，平滑得紧，郁詹却不知是喝醉站不稳，还是其余什
原因，几步短短路径，居然还踉跄下。
于是他看着起身打算离开郁詹，忽然开口道：“九晟天尊手段，
比谁都清楚。”
郁詹微微抬眸，凉飕飕地看向他。
这眼神不可谓不吓人，不过张赤霖还不至于受这样个眼神影响，面不改色地接着开口。
“如果你……”
他说到这里停下，但最终还是接着道，“恋人。真去九光殿话，他活不。”
地伸手接过灵鸽，凝神听着它带来消息。
灵鸽传递讯息张赤霖无法听到，但看到郁詹越来越差脸色，他也大致猜出，不会是什好消息。
果不其然，郁詹猛地挥手，砸碎手中酒壶。
“找！接着找！”冷冷留下这句简短话，郁詹挥手又将灵鸽给扔出去。
可扔出去之后，他却像是下子上去所有力气，缓缓从窗台滑坐在地。
狼狈得紧。
郁詹笑。
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却也比哭还要揪心，他抬起手，捂住自己脸，声音中透着浓浓疲倦。
“好像……有点喝醉。”
边说着，他边转过身，踉踉跄跄向着屋外走去。
话音刚刚落下，股大力就骤然袭来，直接将张赤霖按在墙上。
能够自两千多年前活到现在，张赤霖修为自然是不弱，可这击，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
这似乎比之寻常合体还要强上许多。
有些惊讶于郁詹实力，但张赤霖倒也不怕郁詹会将他如何，不仅不怕，甚至还直直看向对方，面不改色将方才话又重复遍：“他不可能活下来，你这样漫无目地找，完全是白费力气。”
郁詹对他回应，是拳轰掉张赤霖身侧烛台。
其实郁詹说得还真没什错，这些日子颓归颓丧归丧，该做事情该布置下去任务，郁詹点都没有耽误，直井然有序进行。
只除，疯般派人四处打探时故讯息之外。
而他状态，也是肉眼可见天天变差。
老实说，张赤霖不能理解。
他并不认识那个叫时故人，但范宏胤大致告诉他些关于时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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