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才觉得自己这语气怎不太对?
埋怨里又透那几分幽怨,怎跟个怀春大姑娘似?
掌权。至于他是怎做到,听说背后有个神秘人在帮他。还有就是,他远超于常人大局观。听说他私下里捏住二叔个把柄,那个把柄足够让二叔身败名裂。还在二叔手下安插钉子,直到钉子自曝,二叔才知道自己被监视那多年。”
江岑昳啧声,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是挺厉害,可你讲这多,都是关于二叔,和这位三叔又有什关系?”
阮棠刚要继续,就听小奶昔呜哇声。
两人同时转身,便看到纪霆匀正在门口看着他们。
江岑昳有些心虚吐吐舌头,说道:“纪总您忙完?哎呀就是时好奇,想听听您丰功伟绩。”
纪霆匀冷冷扫他眼,说道:“丰功伟绩没有,只有些见不得光陈芝麻烂谷子。你不怕发霉味道,倒是可以讲给你听听。”
江岑昳其实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时好奇罢。
但如果纪霆匀愿意讲话,他倒是乐意洗耳恭听。
见房间里这副架势,阮棠借机开溜:“那去给您二位泡壶上好金骏眉,再端些茶点过来,您二位边喝边聊。”
江岑昳点头,转头又对纪霆匀道:“今天忙成这样?都没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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