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昀盯着她
眼睛，漆黑眼眸里渐渐沁出柔色亮光。
他早知道这世上总有
些东西是他努力也得不到。
不过还好，他现在身边还有她。
李玥看到程牧昀向她低下头，像只大狗样蹭过来。
“再摸下。”他说。
“很难过吧，当时听到那些话。”她低声问。
他语气懒散：“都过去
。”
他定是很伤心吧。
所以才会眼认出对方，直到现在还对那个人说那些话记得这
清楚。
她手慢慢抬起，落在他头上，轻轻地揉下。
“他们果然没说错，你这种虚伪人，开始就在利用
！”
程牧昀看着满脸鲜血、表情狰狞胡明，这个人让他陌生心凉。
他面无表情说：“你也没有把当朋友，不是吗。”
胡明呸声，“要不是为钱，谁会跟你做朋友！你这种人就不配有朋友！”
程牧昀闻言只是露出个凉薄笑。
是真快乐，直到他不得不放弃梦想，听到胡明那番话。
——个人连梦想都能放弃，不觉得他很可怕吗。
这句话，他没想到会从自己好哥们嘴里听到。
明明上午胡明还拍着他肩膀说：“牧昀，理解你，会带着你那份起努力！”
可原来他心里是这想自己。
李玥心脏跳飞快。
刚才那个在外面冷漠如冰男人现在在她面前如此……乖巧。
这特殊被对待感觉让她背脊生热。
隔几秒，她伸出手，在他浓密
程牧昀转过头来，眼里惊讶之色跃然浮上。
李玥反应过来后，也吓跳。
她立刻把手抽回去。
“额、那个，手自己动……”
她说完就感到眼前黑，傻子也不会找这拙劣借口。
第二天，胡明因为猥亵女孩被勒令退学。
两个人再没见过面，程牧昀有听过他去国外，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还会听到他向自己说对不起。
李玥胸口揪厉害。
她想起之前夏蔓跟她说，程牧昀被人骗，周围人却对他抱有异样眼光，他变得越来越冷淡，外界对他评价尽是高傲冷漠。
可他明明是这好人。
是他太高估这份友情。
可直到那天在街上遇见，程牧昀才知道胡明直对外利用两个人关系欺骗女孩子。
闹到警局时候，在接到会被学校退学消息后，胡明激愤地几个人都按不住，冲他大吼道：“凭什只有被罚！”
“程牧昀，你在报复对吗！”
“就因为你不能再弹琴，就要毁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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