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
心快被他喊化
。
“这
开心吗？”
他低低嗯
触感是如此真实，他再不会认为这是场美梦。
她稍稍分开，脸上带跟他样潮红，眼神变得湿漉漉，抓着他领口问：“现在信不信。”
程牧昀胸口起伏厉害，这次目光不再虚浮，紧紧抓着她。
过好会儿，他才开口问：“你怎会过来？”
“电话里听你声音不对劲啊，”她摸摸他额头，已经不热，“你现在感觉怎样？”
她睫毛轻颤下，胸口有点发紧，表情中带些腼腆，可她没有停下：“以前
不太会表达，但以后会多多对你说。”
她再次重复：“爱你。”
她微微抬眸去看他，心想他定是开心不行。
只是没想到，看到是张完全怔住脸。
嗯？
两个人目光在空中碰撞，李玥低头看着他。
此时程牧昀脸颊潮红，眼睛润黑亮，没有平日里沉稳，多几分少见脆弱感。
特招人疼。
她看着看着，不知道怎心尖儿酥麻下。
李玥想起从前，最开始她跟程牧昀在起时候，她从不敢想以后。
旧低沉沙哑，缓缓从喉咙里滚出来，“梦到高中时候向你表白，你说不喜欢……”
他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从前每次梦到都会让他立刻从意识朦胧困意中清醒，这次也不例外。
李玥愣几秒。
他样子，好像不是第次做这样梦。
过去时候，程牧昀也梦见过这样噩梦吗？
“原本有点晕。”
“现在呢？”
“听完你说那句话，更晕。”
李玥轻轻锤他下，脸上热不行。
他低低笑出声来，伸出手把她拢在怀里，声声唤她名字：“玥玥，玥玥，月亮。”
这可不是她意料中反应。
就见程牧昀缓缓将手掌按在心脏地方，低声说：“这个梦好真实。”
真实他不敢信。
李玥倒吸口气，有点想把狠掐他脸让他好好疼疼，才知道这根本不是梦，可看到他这样，又舍不得下手。
于是，她低头亲亲他唇。
可现在不样。
她早已经下定决心，既然招惹他，就要负责到底！
她低头亲亲他额头，轻声说：“程牧昀，爱你。”
不仅仅是喜欢。
是爱。
想到这里，她心有点疼。
“你这好，怎会面对你表白去拒绝你呢。”
程牧昀看向她。
她不知道。
他所有自信，在她面前不堪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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