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房子卖,老婆跟他过不下去离,儿子也傻。
夏蔓忍不住问:“他儿子怎回事?”
“唉,那小子直是个不干不净东西,自己不老实,晚上跟女孩子后面,还专挑没监控路走,估计是想做坏事,”男人喝口酒,脸上不屑,“有天晚上他没回家,他爸妈也没在乎,反正他报修去网吧是常事,结果到晚上还没回来家里人着急,报警查,原来人在医院里。
有人发现他倒在胡同里,头脸血,旁边还有个带血板砖,谁干就不知道,反正在医院里醒来
自己说闲话被人抓到,两个人表情收,顿时变得谨慎起来。
池宇用当地口音,又给两个人递烟,重新叫酒和肉菜,再稍微示好,表示自己父亲以前就是这儿人,之前有跟夏大山做过生意。
后来他们家举家搬走,这次过来是得到夏大山消息,说是有批好布料,要跟他家谈生意,父亲这才叫他过来看看。
刚刚听他俩对话,似乎夏大山出点事?
两个人听赶紧劝他,“可不是点事啊,小伙子,你可别跟他做生意,他连亲戚钱都骗呢!”
酒店住晚,明早启程回去。
他们找家饭店吃饭,还是他们以前常来家面馆,老板已经从大伯换做大哥,眉眼与从前老板相似,大约是他儿子。
换老板,味道没变,还是那个熟悉味道。
久违吃到小时候味道,夏蔓挺开心。
池宇把碗里牛肉分给她,夏蔓皱着眉说:“不要,够,够……”
这年当中,夏大山家里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事情起因是他从妹妹家那边骗来房子。
那个房子之前被开发成商场,他手里多大笔动迁款,也不知道怎就迷上赌博。
从小赌到大赌,最后被人设套,房子都快卖都赔不起。
他把周围圈亲戚朋友以赚钱借口骗百来万,这也不够他填窟窿。
她话音越来越低,因为听见旁边桌人对话。
那是两个中年男人,吃着面喝着酒,边说:“你就说夏大山他是不是活该,让他心黑吃绝户,对自己妹妹家都这狠,这就是报应啊,现在儿子傻,老婆跑,就剩他个,这大年纪,腿瘸不说,天天要饭那样可惨,谁能想起他以前有头有脸样子,活该呦。”
夏大山?
夏蔓呼吸顿,变得紧张起来。
池宇却是按住她手背,他转过头主动搭话,“大哥,你们说夏大山,是原本做布料生意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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