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浑身不舒服，但回宿舍之前，他还是
化学老师：“……”
估计是看他脸色真不大好看，化学老师虽然火气未消，还是不耐烦地做
个“要去赶紧去”
手势：“你们孙老师在办公室，先去找他拿假条。”
“谢谢老师。”
随着后桌离去，凳子下
直作乱扰人小动静也消失。
化学老师端起养生茶杯喝口，拿起未评完试卷继续讲解，化学元素缩写名称随着午后闷热空气再次占据整个教室。
“没干什
你还拉人家衣服，就知道欺负人家脾气好是吗？”
化学老师已经忍他大半节课：“上个课也不规矩，凳子上长刺是吧？站起来！”
江妄撑着桌面摇摇晃晃站起来。
“上课走神
没说你就顺杆往上爬？！都高三人，还拿上课当儿戏，等到明年上高考考场有你后悔！”
化学老师虎着脸开始翻试卷布置惩罚：“上课不认真，那你下课就把刚刚讲完题目全部抄三遍，包括解答过程，放学之前交给——”
清晰到甚至可以清楚回忆起那股酒香浓淡，蕴含足够浇醉人芬芳。
那是比他所有闻到过味道都要好闻太多香味。
不知怎，他忽然很想凑近再闻闻。
很想，非常想，特别想。
冲动来得迅猛突然，江妄被自己这个流氓想法震慑到。
沈修然鼻尖几不可见地动下，微微侧头，余光中清瘦身影闪过教室后排过道，很快完全消失在视线。
眼帘几颤间，眸中掠过意味不明暗光。
十分钟后，下课铃声响起。
沈修然在化学老师离开教室后起身径直去同层班主任办公室，再出来时手上多张假条。
没有原路返回教室，脚步转，下教学楼往宿舍方向走去。
“老师，晚自习之后交行吗？”江妄打断他，嘴里有商有量：“下午有事儿，可能没时间。”
化学老师：“你什事？？？”
江妄挠挠脖子：“有点不舒服，想请个假去趟医务室，然后回宿舍睡觉。”
化学老师：“刚刚怎不说？”
江妄：“也是临时决定。”
大脑在唾弃，手却不受大脑控制地伸过去，曲着手指轻轻勾住沈修然外套衣领，大半个腺体都,bao露在空气中——
“江妄，你在干嘛！”
脾气,bao躁化学老师声厉喝，手上剩余半截粉笔也跟着被用力掷过来。
可惜没什准头，顺着江妄头顶就直愣愣飞过去，砸在后面黑板上。
江妄默默收回手：“回禀老师，什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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