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埋首,额头靠进他手心。
触感传来,江妄大脑有瞬间空白,愣愣地看着他发顶,那种“不忍心”感觉忽地又次涌上心头。
说不上为什,他就是觉得此时此刻沈修然好像很脆弱,就总感觉他是……孤零零。
像个没人要小可怜。
“嗳,你怎?”
只是因为从来没有拥有过,没有感受过,何谈稀罕不稀罕。
重新上药伤口清凉酥麻,对比之下,之前可以轻松忍耐疼痛被放大能有数百倍,光是回忆下,都觉得难以忍受。
可是之前明明不觉得有多疼啊。
他是怎忍下来?
就这样吧。
紧接着是另只。
不过个愣神功夫,他两只手都被沈修然裹进手掌。
“江妄……”
声低沉轻唤,轻到几乎听不见。
不是他理性太过脆弱不堪击,只是因为,这是第次。
上回做板报,没在发情期,只是有点不舒服,你帮还借信息素,这总没有可以抵消吧?”
“浅性易感期时候,抱你。”
“……”
还真是码码拎得门儿清,不让自己吃亏,不占别人便宜。
“你这个观念该改改。”江妄无奈:“不想要什,就是看不过去就是想帮你,很单纯地想帮你。”
他犹豫半晌,试探着问他:“真很痛吗?可是药店店
沈修然疲倦地阖眼低头。
当他被砸破脑子头脑不清醒好,当他被信息素迷志贪婪晌温暖好,他都认。
就这次,次就好。
多留儿吧。
江妄不明就里低头同时,五指微蜷掌心贴上不属于他温度。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次。
第次有人在他受伤之后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在他身边蹲下来。
第次有人帮他把流血伤口擦干净,第次被这样用单纯关切语气,问难受不难受,第次有人告诉他帮助可以是很单纯,不带任何目……
要击垮个人意志原来是这容易件事。
原来有东西不是不稀罕。
“不可否认肯定有人总是把利益放在第位,但肯定不是所有人,要是做事都带目性,那多累啊。”
沈修然似乎不能理解这个说法,垂下眼帘,眼里有动摇,有怔忪,更有困惑。
不是这样……
江妄知道世界观这玩意儿不是说说就能改变,想想,决定不管发烧没发烧,先他灌包板蓝根再说,反正那玩意儿吃没坏处。
没想刚站直身子势要走,才收到半手忽然被人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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