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吐露出不想分享心爱玩具孩子气。
江妄觉得这样沈修然可爱死。
“好好,不想说就不想说吧。”他咧着嘴笑,用哄小孩子语气哄他,末又说:“不要是照你这个说法,那还想把你藏起来呢。”
“你以为你就很低调很不招人吗?”
他用种秋后算账语气跟他挨个
确实也和递情书性质没什区别。
“真啊?”
江妄没想到自己随便猜都能猜中:“情书呢,康康?”
“没有。”
“?你没接?”
这个人又化身阿拉斯加。
这种被毛茸茸大狗狗赖感觉太强烈,以至于句充满邪念话在他听来不但不可怕,反让他很有种想对他摸摸头冲动。
事实上他也真这做。
“你干嘛啊。”他呼撸着沈修然手感极好后脑勺:“不会是在教室睡觉偷偷做噩梦吧?”
“你太招人。”
正是楼下篮球场上热闹时间,阵哄闹喝彩传来,不知道又是哪个年纪哪个班运动健将掷出个三球。
“吃个味道特别奇怪糖,都怪许云嘉那只狗,不知道哪儿搞来。”
他刷得囫囵,吐出泡沫含着清水漱口,沈修然没走,站在旁边很安静地看他。
江妄擦掉嘴边水迹,笑他:“hello,粘人精?”刷个牙都要守。
“好吗?”沈修然没有否认,问他。
“不是书面,是口头。”
“哦,带话是吧?”在吃醋男朋友面前,江妄什叫“没眼力见”演绎得淋漓尽致:“说来听听。”
“忘。”沈修然说。
“忘?”江妄才不信:“真假,你就是不想说吧?”
沈修然收紧手臂他抱得更紧:“对,不想说。”
沈修然闷闷道:“喜欢你人太多,总担心你会被别人骗走,担心你会不再喜欢,不再头看。”
他拥有不多,江妄是其中最宝贵那个,就算他往后还能获得更多更多,也不可能再有人或事能替代江妄位置。
越是心爱,就越是患得患失。
“怎忽然这说?”江妄玩笑地问:“是不是有人找你递情书啦?”
“嗯。”
江妄点头:“好啊,你想怎吗?”
话音刚落,就被人抱个满怀,拥着倒退步靠在阳台墙上,烈酒味飘出来,和主人起将他小甜茶紧紧圈住。
甜茶香味也被勾出来。
“摇摇,真很想把你藏起来。”
沈修然搂他腰,脸深埋在他肩膀上,呼吸间都是甜茶香味,这让他无比安心,满足,同时也滋生填不饱贪婪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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