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支起英语书挡住自己张红透脸。
他现在是看那些花就腰身发软头皮发麻,不送根本不行。
沈修然极温柔低吻去他脸上泪:“摇摇,你最喜欢花在这里,不是说看它们就会想笑吗?你笑笑,不哭好不好?”
……太无赖!
这种时候他能笑得出来才有鬼!
江妄愤愤用手去挠他锁骨,力道还比不上奶猫爪下来得疼。
沈修然吻路偏移,含过耳垂,蹭过下颌,最后咬上喉结时,江妄似痛苦似欢愉地仰起脸,眼泪涌出眼眶,顺着眼角滴落,砸在盛放色绣球花身上……
“所以现在给你补上。”
“……”
alpha油盐不进,江妄累到勾勾指尖都费力,带着哭腔哼喘被撞得稀碎。
沈修然看着他含满眼泪水,低头细吻:“摇摇,怎哭得这厉害?”
还明知故问,江妄红着眼睛瞪他。
你”,便强势掐着他下巴重重吻上去。
时隔许久亲昵,alpha经接触到omega身体便有些失控,细密亲吻也带上两情难自控粗,bao。
烈酒味道来势汹汹,江妄从头脑清醒到被强行诱导进入发情期也才不过花费短短三钟。
沈修然饿太久,得格凶。
开始江妄还有余地承受和回应,发现次下来对方还没有点收敛意思之后,他就怂。
……
隔日早,那盆绣球花就被江妄喷大半瓶气味阻隔剂压住沾染上全信息素味道,然后找城快递火速送回家。
沈修然起床就发现花不,想想,低头给已经坐在教室开始自习江妄发条消息:
沈修然:【怎把花送走?】
江妄:【乐意!干嘛,你舍不得啊?】
沈修然看着他眼睛不知想到什,忽然停下动作。
江妄满以为他是良心发现,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搂进怀里抱起来,路走到窗边,被放在窗前书桌上坐下。
窗户没关,身后就是江妄最宝贝株绣球花。
沈修然把那件江妄曾经穿过黑色衬衣拿过来披在他身上,冷肌肤泛着粉,被纯净黑色衬更显诱人。
然后江妄就被掐着腰得更凶,也哭得更厉害。
双腿无力到夹不住他腰,只能可怜巴巴勾住他脖子,说话气若游丝:“哥,够,不行,没力气,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不好。”沈修然沉声拒绝得干脆。
江妄有点崩溃:“为什?”
“不是说检查下军训训练成果?”
“可是,你军训不都已经是上学期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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