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曹植写
。”曾如初又帮他填
个空。
“又整古文
歪打正着，耳机竟就夹在里面。
“……”
害她找这半天，脖子都弯快断。
找到耳机后，她立即给傅言真打个电话过去。
“睡吗？”她小声问句。
“等
十分钟吧。”曾如初说。
她不知道把耳机放哪儿，刚刚找就没找到。
要实在不行，就去曾忆昔那里顺
根过来。
他那儿倒是有不少耳机，给她用根又能怎
样呢。
虽然曾忆昔不让别人随便进他房，但她悄悄摸摸就拿根耳机，用完之后赶紧还回去应该没啥事情吧。
“不能。”曾如初咬着牙，“挂电话。”
“欸，真睡不着，”傅言真没脸没皮地跟她磨叽，“明天就要比赛。”
“好紧张，怕成绩不好。”电话里，他跟人说这不要脸话。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话说出来都把自己恶心到。其实，这说完，他自己也确实在心里“操”声。
紧张？
，行吧。”
傅言真哼笑声。
“还有事吗？”曾如初说，“没事挂。”
“有，”傅言真叹口气，似是有些无奈地说句，“又睡不着，小蘑菇。”
曾如初：“……你为什又睡不着？”
“没睡。”傅言真哼声。
“那你准备要睡，再给你打吧。”说完，她想挂掉电话。
“准备睡。”傅言真说。
“哦，”曾如初斟酌下，“那今晚给你念《洛神赋》吧。”
“某个姓曹人写？”傅言真问句。
后面，她找那根线找实在头疼，又着实懊悔，那天就不该吃那碗面，更不该跟他顺路回来，那样他就不知道她家住哪儿。
“太坏这个人。”
“不接电话、不去看比赛竟然还要来家里找？”
“太不要脸……”
脑子边想着东西会放哪儿，嘴里也忙着嘟嘟囔囔，最后，不小心将本练习册打翻在地。
紧张个屁。
他都不知道那两字长什鸟样。
就是想跟她多说会儿话，想听她声。
“那你等会儿，”曾如初叹口气，像是放弃抵抗败将，“待会给你念。”
傅言真挑下眉，问，“要等多久？”
“想你想。”傅言真笑。
隔着屏幕，曾如初脸都能感受到他话里轻佻，脸下红。
“你、你别乱说话啊。”她带着几分威胁意味说。
但没谁怕她。
傅言真明显没把她这点威胁看在眼里，笑声，又捉弄她，“不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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