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伸手去抢,傅言真手臂抬,仗着身高优势为所欲为。
他坐着,她站着。
她竟然就是够不到。
傅言真看她脸上恼怒小表情,只觉得有意思。
“看下不行啊。”他扯下唇,笑笑。
他转过身捞过桌上矿泉水瓶,灌大口,回头又问傅言真,“昨天比赛完你干什去,阿姨都打电话问,问你是不是和在起,给你打电话发短信你也不理?是不是找漂亮妹子去啦?”
“是啊,”傅言真扯唇笑下,“看美女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曾如初手抖,手里周记本掉落在地,好巧不巧地落在傅言真鞋子上。
曾如初弯腰去捡,他两脚合,将东西夹住。
人群散开,只有附近几个近水楼台占地利便宜,能和傅言真唠嗑。
他支着肘子听沈逾搁这儿猛吹他昨天多牛逼,眼睛却是看着曾如初。
好学生今天又舍得穿校服。
但直埋头在捯饬自己东西,对沈逾说没半点回馈。
你好歹问句“是真吗”啊?
周,永远神。
是同学们到最早最齐天。
曾如初今天到校时候,连傅言真都来。
不过他方圆几里都被人围着,男生女生都有。
要不是有人喊他名字,她其实都不知道他来。
“不行。”曾如初瞪他,“你自己不能写啊,为什看。”
傅言真虽然每回都交这个本本,但他每次个字都不写。
张明每次都给他打个大问号。
“你好看
曾如初手顿:“……”
傅言真慢腾腾地收回腿,东西还夹在他脚尖,他腰略略弯,伸手将她周记本捞起。
翻眼,扫到几个关键词,“箭”、“比赛”。
啧,还把他比赛写周记本上。
“你还!”
沈逾说到兴头上忽地想起件事,他扭过头看曾如初,问她昨天决赛怎不来看。
曾如初忙着拿作业,心不在焉地应声“家里有事”。
沈逾问“你家里能有什事?”
曾如初蹙下眉,刚准备解释时候,傅言真突然开嗓,“你早上这多话,嗓子不累?”
沈逾神经大条,就按字面意思理解,“还别说,真说有点渴。”
根本就被围水泄不通。
她座位也被人占,李梦鹿正坐她座位上。
时不好过去赶人,就搁走廊站会儿,直到预备铃响起,她才走进去。
但李梦鹿竟然还没有要走意思,她只好说声,“上课。”
李梦鹿说句“不好意思”,这才起身给她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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