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如初心里本就有火:“……要不是你把作业拿走,会来这里吗?”
“你把人小姑娘作业拿走?”女人手臂抬起,很自然地搭在傅言真肩头,又笑着问声,“干嘛拿人作业?嗯?”
傅言真想到自己干缺德事情,也笑声。
女人看出他想过去找人,但偏不如他愿,“时间还没到呢。”
她拿起长杆,撞球之前又瞄眼傅言真。
蜜橘色暖光氲着袅袅几缕白灰色烟雾。
女人注意到她,但没说话,更没提醒傅言真,只歪着头看她笑。
眼波流转,顾盼生姿。
曾如初被看有几分不好意思,差点就把门合上。
傅言真没多久也觉察到动静,握杆手顿,朝她递来个眼神。
她给傅言真打电话,傅言真接,让她直接进来,说门没锁。
她硬着头皮去拧把手。
轻轻声“咔哒”,门果然打开。
屋里只有两个人,男女。
男当然是傅言真,女她不认识。
味道。两把推车贴墙靠着,灰墙上被红色油漆淋出几个大字,“在此倒垃圾死全家!!!”
这抹苟延于繁华都市里落魄艰辛,和傅言真那样骄纵恣意身狷狂公子哥怎看都沾不上边。
她不知道他怎会来这里“度假”。
曾如初仰起头,在夕阳余烬里半眯下眼,也眼就看到正对面三楼挂着那块招牌,上面写着“台球室”。
傅言真说他在里面。
只见他懒靠着墙,眼睛眨不眨地看着门边小姑娘。
魂都被勾没。
曾如初看他们
就两秒,视线就转到球上。
杆下去,球没进洞。
女人笑出声,拿杆敲他背脊,“心乱?”
傅言真撂下手里长杆,捞过旁瓶子,灌口水,视线再撇向门边:“都怪你。”
语气里没有责怪意思。
但长很漂亮,环伺在傅言真身边好像都是些相貌优越人。
女人年纪看着比他们大些,约摸二十多岁年纪,长发烫着卷,栗色,脸上化着精致妆容,身上也是条能勾勒身材裙子。
前凸后翘,风姿绰约。
她手拿着根长杆,手垂下,两指间夹着根香烟。
女士香烟,比较纤细。拿烟手也很好看。
楼梯细窄,拐角处空地好不容易大些,还被人放些硬纸壳和塑料瓶子。
意外是,她进去后,竟发现这台球室环境还可以,里面还有不少人。
按照傅言真电话里说,她找到最里面包间。
站门前犹豫半分多钟,才抬起手去扣门。
扣好几下,都无人来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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