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在他手里,他想让谁进谁才能进来。
她回回去的时候,就他一个人。
但旁边的几个屋
但她也没多言,叹了口气,难得在嘴上饶过她一次。
在赵允恬充满打量的目光里,她到底还是跑去找傅言真。
冒着被发现端倪被堪破真相的风险。
夕阳吻上她后颈皮肤,慌乱无措的情愫似在推使体温向上攀升。
整个人像正在经历着一场高烧,脑子里热烘烘的,混沌不堪。
她吃完晚饭后,和赵允恬说去找傅言真。
赵允恬戳了戳她脑门,一脸的恨铁不成刚。
曾如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她每回和赵允恬吃完饭后就跑,人也不在班上,自然根本不可能瞒得过。
赵允恬追问过两次,她就说实话去找傅言真了。
他在打球。
她在旁边安静守着他。
他忙的时候,她从不开口打扰。
不过带着外套也是有用的,屋里快到十一月依旧开着冷气。
他打球出了一身汗,她坐那儿不动却是冷的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傅言真每天都借着看衣服的名义让她过来。
他这个人找理由也没想着认真找,裴照每次来转达都忍不住笑场。
最后自己说不下去,就直接跟曾如初说“傅言真找你”。
但其实在傅言真这里,能有个敷衍人的由头就已经是难得给了面子。
没两天,曾如初自己也明白事情真相。
她眼下无暇去想那么多,只想去找他——
篮球馆有好几个场地,傅言真一直在走廊尽头的那一间。
她发现傅言真很喜欢在最里面的位置,门外少了人来人往,心理上可能会觉得清净许多。
但他要真那么爱清净,也不会回回喊她过来。
那一间,傅言真整租了半个月。
“你又去找他?”赵允恬眉头一蹙。
“……”
曾如初点了点头,看到四周还有同学,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句,“你小声点。”
“孩子,”赵允恬颇有些无奈,“你该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曾如初想做解释,被她没好气的打断。
最后傅言真的外套都穿在她的身上。
曾如初慢慢觉得,这事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愿意甚至喜欢每天去陪着他。
待在他身边的那么一小会,竟成了一天最快乐的时候——
临近比赛的最后一天。
打篮球这种剧烈运动,每次都大汗淋漓,怕是恨不能把身上的那点布料给扯个干净才好。
哪里需要什么外套。
他骗人也不好好骗。
不过傅言真每回占用她的时间不长,就吃晚饭那会的功夫。
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