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有条路叫“金色年华”。
道路两边遍植银杏,这个季节,叶片终于泛黄。
清风乍起,就是场金灿灿雨。
赵允恬说,那条路上有很多小情侣。
听到这话时,她脑子里突然冒出和傅言真起去那条路想法。
“嗯,你这就是变态。”
傅言真没再说,只将她抱更紧。
沉沉笑声晃她心好乱。
她和傅言真待大半天。
晚上快到九点才回家。
好远。
那是她第次知道天南海北是什滋味。
没会儿,傅言真将她揽在怀里。
“小蘑菇。”
“嗯。”不知不觉地,她已经不再抗拒这个绰号。从口头到内心,都不抗拒。
“说实话。”傅言真侧过身,将她脸扳过来,“是不是舍不得?”
视线相接,她在他眸子里捕获到抹温柔。
不过是刹那间浅尝辄止情感流露,却让她晃很久神。
她愣愣地点下头。
傅言真笑声,“这破江城,垃圾玩意儿。”
说很重要。
他去年只差环就拿冠军。
今年可能是他最后次机会,因为去年打败他那人说这是他最后次。
“请多久?”曾如初偏过脸看他。
“二十多天吧。”傅言真说
不过这段时间,学习任务稍稍重些。
老师们教学态度明显认真很多,作业什也都多起来。
期中考试安排在第十周,11月10号和11号,为期两天。
从周开始,老师们便都纷纷打起精神,连带物理老赵都难
曾繁清被沈邻溪安排在客厅拖地,看到她,问句:“又和同学去玩啊。”
她“嗯”声。
察觉到曾繁清若有所思眼神,又赶紧低下头,没敢多看他——
新周,已经到十月份。
天气凉好几度。
“真,”他憋着笑,“好想亲你啊。”
“……”
“什时候能让亲下。”他又问。
“……你变态。”
“这叫变态啊?”
“干嘛骂它?”曾如初不解。
“连个比赛都举办不,还不能骂啊。”傅言真叹口气,“这要能在江城比赛,不就能天天见到你。”
“那你要去哪儿比赛?”
“北城。”
“……”
“……这久?”
“本来要请个月。”傅言真笑笑,“这已经最短。”
曾如初“哦”声。
“怎?舍不得走啊?”傅言真抓住她手,轻轻捏下,软软,小小,很可爱手。
“……才没呢。”曾如初被他调侃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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