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察到语气有些冷硬，他弯下腰，蹭了蹭她的脸。
又亲了亲她。
曾如初开始木然，后面也回应着他。
灰暗寂寥的角落被染上一层绮丽。
他捏她的手，用了点力，“你就不怕她把我勾跑了？”
曾如初：“……你会吗？”
傅言真笑了笑：“不好说啊。”
曾如初身子一阵紧绷。
“你能不能，”傅言真说，“稍微的……”
她鼓足勇气，踮脚去亲了下傅言真。
傅言真看着她，有些难以置信，回过神时，立刻就扣住她后颈，将这个吻延续下去。
厮磨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
眼里也终于有了点温度。
他指腹从她唇瓣上划过，“怎么了？这么主动？”
曾如初知道她要再说，他或许就烦了。
她抿着唇，没说话。
其实她很想说句“不行”。
傅言真挑了下眉：“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她想哄他开心，“你好看啊。”
来的是个男人。
但后面还跟着几个。
点担心。
他笑了声，“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曾如初走到他身边，“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他明知故问，却也避重就轻：“不喜欢？”
“……对身体不好。”
深秋的薄凉，也在慢慢被情愫烫热。
直到门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
曾如初受惊，忙不迭地将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去看。
也怕被人看到。
傅言真好笑，抬手搭上她后脑，像是袒护。
他这时候倒有点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了，觉得词库很贫瘠。
搜肠刮肚半天，只用最朴实无华的字眼描述他当时的感受。
“稍微的像个女朋友。”他说。
“……我怎么不像了？”曾如初问。
“你哪儿像了？”傅言真反问她。
“不想你不开心。”曾如初实话实说。
是在哄他。
傅言真又伸手将她拽紧，他微弓着身，下巴抵在她肩窝处，是一种很依赖的姿势。
抱了她好一会儿，他开口问：“你怎么都不问我，那天跟孙若雪出去说什么了？”
他突然这么提及，曾如初还有些猝不及防。
傅言真果然笑了声。
他这么一笑。
空气里的沉抑都散开很多。
好像，能让他笑一笑，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们站在角落里，楼道的门是合着的。
傅言真没接话。
曾如初抬起脸看他。
“我不能跟你保证我不抽，”傅言真捏了捏她下巴，“要是没做到，那不就是在骗你。”
“……”
“我不在你跟前抽，”傅言真刮了下她的鼻尖，“不呛着你，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