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很快就跑偏到顾闲身上,爷爷连连叹气,捧起他的主人杯,喝了口龙井:“以前啊,觉得顾闲这小子念书念的有出息,可现在却觉得这念书念太多也不好,这得念
曾如初就在客厅看陈路秋和爷爷下棋。
爷爷没一会儿,就开始老生常谈:“路秋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过年都三十有二了吧,得谈个朋友了,你爷爷给你说的那曹家的闺女不是挺好的吗……”
陈路秋应了声:“我过年也才三十呢。”
爷爷抬起眼瞅他,明显没听明白。
陈路秋一本正经:“年轻人都算周岁,不说虚岁。”
陈路秋笑她:“你这样会更让他们舍不得你。”
曾如初“啊”了一声。
“你不如把你家那狗带着过去住几天,他们应该很快就不想再见到你了。”陈路秋提了个建议。
曾如初觉得,这话说的其实还挺有道理。
再弄死爷爷一盆花草,她应该可以不用再去了。
奶奶爱吃这个。
这家皮酥馅多,红豆馅料是自己手工做的,香而不甜腻。
少了工业添加剂,口感很真诚。
红豆包早就实行限购,却还是供不应求。
队伍排的很长。
灯的时候,她在网上买了些菜。
她到家的时候,东西也到了。
陈路秋睡沙发上。
瓜皮蹲地上看他。
她将饭菜做好后,陈路秋还在睡。
曾如初在一旁听着笑出声。
陈路秋看向她,做唇语威胁:“再笑扣你年终奖。”
曾如初绷起脸,忍着笑意。
没办法,她现在给陈路秋打工。
陈路秋拿同样快人到中年却还依然单身的顾闲说事:“我跟闲哥说好的,不能让他压力太大,兄弟一场。”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来到爷爷这边。
也如她所想,爷爷看到花其实也没怎么激动,也是看她一份苦心的份上,笑了几下。
挺勉强的笑容。
说不定触景生情,让他想到死去的那一盆。
奶奶在厨房忙活,她瞧不上曾如初的厨艺,不让她进来“捣乱”。
陈路秋在车里等的有些不耐烦,出来找她,问她能不能下回再买。
曾如初态度强硬:“不行”。
陈路秋失笑,摸了摸下巴,也没再多说。
两手插在兜里,陪着她等。
“我今天想回江城过年,会让他们不高兴的,”曾如初解释,“得从现在就开始哄着人。”
也没把他喊醒,让他睡到自然醒。
他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半,她后面只好将饭菜又热了一遍。
吃完饭后,陈路秋开车送她去爷爷奶奶那边。
路上,她让他在一处糕点店附近停个车。
她下车去红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