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玩味笑:“怎,你怕你忍不住冲进来看?”
曾如初:“……”
“放心,”傅言真摸摸鼻梁,“会反锁,你进不来。”
曾如初被他三言两语地激出脾气,“谁要看你,你能不能快点。”
傅言真笑着往卧室里走,里面自带卫生间。
曾如初:“……”
他拿起酒店特供山泉水,拧开盖抿口,又笑声:“还能把你吃不成。”
他语气在轻佻浪荡和本正经之间来回横跨,好死不死地踩压过她每根神经。
让她身子越绷越紧。
口腔津液分泌明显勤快很多,她做个吞咽动作,有些不自在地催促道:“们能快点出去吗?他们还在等们。”
水晶吊灯不要钱似亮着,酒店大堂片流光溢彩,人影嵌进光洁大理石地面,曾如初快到电梯前时才发现她直踩着傅言真影子。
傅言真这人看就没少在十里洋场纸醉金迷里浸润,闲庭信步地,神色里没半点局促和好奇,边走边回手机上信息,连个眼神都懒撂给周围。
和边那位沾着出差光,头回进这种酒店疯狂“咔咔咔”拍照中年男人形成鲜明对比,也和那几个对这位中年男人面露鄙夷年轻女人形成对比。
她帮傅言真定是个套房,房间比她住小公寓还要大。
傅言真拿着房卡刷开门,大步走进去。
也就十分钟,他便冲好澡。
曾如初听到卫生间那边出来吹风机嗡嗡工作声音。
傅言真出来时,身上衣服也换。
这回上身穿着件针织背心,颜色是莫兰迪色系里那种饱和度比较低浅绿,里面搭着件白色衬
傅言真明显不觉得让人等有什不好意思,不以为然:“那就让他们等。”
曾如初:“……那先走。”
“开个玩笑,去冲个澡,好就出去。”傅言真说着就起身,像是想起什来,侧过身看她,又撂下句,“不认识路。”
意思是她得在这里等。
曾如初立马回道:“那去外边等你吧。”
没会儿,吊灯洒下暖融融光,实木地板和房间每件陈设都被覆上层暖意,这室温柔和外面料峭天气简直分属于两个世界。
曾如初却仍站在外面,没跟着进来。
他转过身看她,笑笑:“箱子。”
曾如初只好将他箱子提进屋内,箱子很轻,拿着没费什力。
门啪嗒声合上,曾如初跟着惊,条件反射地回头看去,视线再收回时,傅言真大剌剌地靠坐在沙发上,抬眸瞧着她笑:“你紧张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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