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她心口烫出个窟窿。
她那时缩在墙角,因为经痛疼直不起身,额角汗滴落在手背上。
也记得很清楚,那是汗。
不是泪。
她并没为这话留下滴泪。
有时候偷偷摸摸很让人猜疑,大方起来反倒让人半信半疑。
傅言真看着曾如初。
这是她第二次说“喜欢”他。
应该加个“过”字。
喜欢过。
他真没怎变。
韦庄那首词依然适用他。
萧萧轻掩着唇,重复最后句:“‘满楼红袖招’,那阿初,你是不是也喜欢过傅少啊?”
不知道是酒上头还是人上头,萧萧今天明显情商不在线。
老问些容易让人尴尬问题。
谑,也有几分探究。
烟夹在手里,没再抽,烟丝却还在炙热燃烧着。
曾如初跟他对视,没刻意回避什,脸上直挂着笑意,启唇缓缓道,“像韦庄词。”
“啊?”萧萧讶异声,“什词啊?”
“少年春衫薄。”曾如初字句地念,“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然而,当时心里痛跟荆棘扎过般,但现在却能以种过眼烟云几近风轻云淡口吻说出来。
她拿着傅言真说过话调侃傅言真,也在调侃他们那段既纯真又透漏着些许荒诞过去。
傅言真明显不记得,眉头
因为她看他眼神似早秋露水,清澈见底,没半分爱慕意味在。
“知不知道又怎样呢?”曾如初笑笑,“他那时跟人说,曾如初啊,怎会喜欢这个小书呆子呢。”
这句话她印象很深刻。
寥寥几语,她便在脑海里勾勒出那日风和日丽天气,他倚着灰墙懒散动作,说话时漫不经意语气,还有周围和他样混不吝男生。
依稀记得,他说完话后还吸口烟,烟头烧至猩红。
曾如初笑笑:“是啊,喜欢过。”
第次在人前,她大大方方认领这份爱慕。
她喜欢过傅言真,很认真喜欢过。
为讨他开心,甚至还做过放荡大胆事。
萧萧“哎呦”声,笑问:“真假啊?傅少知道你喜欢他吗?”
特别是“满楼红袖招”,她第次听到这人名字那天场景,俨然就是这回事。
然而今天,他这身穿着,在早春北城略显单薄,却又把他衬托清俊如昨,用“少年春衫薄”也不为过。
他骨相出众,烟酒不忌讳皮肤竟也很好,脸上竟没什被岁月雕镂打磨后痕迹。
荏苒几载春秋,他依然那个潇洒着游戏人间傅言真。
这里也还有个藏着爱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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