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看到他抽烟,再也不说。
老少,贫富,在这座不缺繁华热闹城里,寻片寂静地,共享片太阳,品着同种香烟。
烟雾缭绕里,半生故事就这絮絮叨叨地摊开。
“这媳妇啊,跟没几天好日子,她做姑娘那会儿还挺胖,大圆脸,得有百二十多斤,现在瘦就剩把骨头架子。”大叔说着说着,开始止不住地叹气,“要是这死之还好些,省她跟受累,可跟她说别治,她就搁跟前哭……”
傅言真吐口烟圈,点几下烟灰:“那就听她,治呗。”
他也知道这点,他们身上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点相似地方。
后面,他也礼尚往来地问下大叔。
大叔叹口气,说他媳妇去工地上打工,要不然没有生计来源。
傅言真看他个人挺费劲,便帮他推着轮椅。他以前没少给爷爷推,所以也不觉得这有什难。推到医院后面小花园,有点想抽烟,便拿出烟盒。
见大叔看着他,也给他递根。
,但傅言真时也不知道丢哪儿,再说也不缺这块,所以懒找。掉就掉,并没放在心上。
他去拿东西时,看到昨天和他个房间大叔,转着轮椅晃荡出来。
就他个人,没见他媳妇,也没个护工。
大叔看上去也比昨天状态好很多,脸上胡茬也刮,身上穿外套也是新。
他看到傅言真就打声招呼,还跟人说身上这件衣服是他媳妇新买,又问:“你媳妇怎没起来。”
大叔说:“可这病啊,它治不好,活着天就要多花天钱,害她这日天都过不好,这不就是祸害她吗?”
傅言真:“……”
他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些话。
为钱所困滋味,他没尝过。
大叔拍拍他背:“看你这小伙子也是个有脾气,你媳妇是个好姑
大叔犹豫几秒,到底是接过来,抽两口又想摁灭,却又舍不得,他这辈子还没尝过这种档次香烟。
大叔笑笑:“媳妇不喜欢看抽烟,看到又要说。”
傅言真也笑:“媳妇也不喜欢。”
曾如初以前说过不少次,让他少抽点。
但他次没听过。
想着曾如初也不在,傅言真继续跟大叔扯着淡:“去看她爷爷奶奶。”
眼下其实有酒肉朋友招呼他,但最近懒得跟他们混,就在外面和大叔聊会天。
大叔笑:“是个孝顺姑娘。”
傅言真也笑声,“她直很孝顺。”
曾如初跟他真就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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