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现在有男朋友,”裴照叹口气,“但也是没办法,就占用你几分钟。”
“保证就几分钟。”他再三强调。
曾如初“嗯”声,“没关系,有事你就说吧。”
她心里其实有点准备。
他是傅言真身边人。
裴照申请加她。
她盯着这条微信,默几秒,最后选择【同意】。
刚加上,裴照就打来语音电话。
像直在等她。
“不好意思。”裴照第句话是跟她表示歉意。
何尝不知道,他在做什。
他在做件根本就不是傅言真应该做事——
次日。
她第次睡到日晒三竿。
因为失眠到凌晨四点,才勉强合上眼。
但比那里更疼,分明还有别处。
她坐在桌前,天色已经黑透。
却不想开灯。
她想被黑暗裹着。
木桌上那只冻绿色玻璃花瓶里,还插着那束雏菊花。
有多看眼。
她心里有扇门,直关着,他们怎也挤不进来。
她也直用理智勒着自己,告诫自己她和那个人不合适。
吾日三省吾身般,不见他时好像有些效果。
但见他,会发现并没把自己束缚那牢固。
这样语气,这样开场白,很明显是为那个人来。
裴照轻咳声:“阿真他这个人,脾气是大点,以前事呢,也怪,那时
曾如初还记得,以前送作业去办公室时,有次听到老师们聊天,说裴照是傅言真那帮子人里,最像人个。
不过,大恶人排行榜NO.1倒也不是傅言真,因为他并不是个喜欢没事找事人。
但他那时候喜欢找她事。
几年过去,裴公子身上又多几分温润。
依旧还是当年那几个人里,为数不多能好好说话人。
窗帘拉开时,明晃晃阳光直刺她眼。
她眼皮跟着跳好几下。
她头还是昏,但也没敢再多睡。
今天是周末,她得去找爷爷奶奶。
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时,搁在桌上手机震下,她看到条微信。
花还没完全枯萎。
甚至还有那天样子。
她视线落在这捧雏菊上,知道它并不适合傅言真。
他应该是红袖玫瑰,要被放在高贵华丽漆金花瓶里,于热闹红尘里,热烈绽放。
所以,她才这心痛。
房子在点点塌。
四面墙都倒,她站在屋子中央,风往她身上灌。
让她有种四面楚歌错觉,惶惶难安。
她没打车,走近两个小时路,才走回家。
坐下来后,脚后跟和小腿腹都开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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