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提了一个颇有娱乐色彩的话题,“你怎么看待砖石王老五这个评价?”
“我不是。首先,我不老……”他开始还是那副游戏人间的语气,说到后来,言辞却颇具真诚,“我有喜欢的姑娘,也一定会娶她。”
记者以为挖到猛料,忙问,“那大概什么时候?”
“她若想嫁,我随时都会娶。”傅言真说。
他
在电话里,赵允恬问她和傅言真是不是有事。
得到她肯定回答,赵允恬说过年回来再找她算账,还埋怨她成天不跟她说实话。
曾如初本来前几次是想跟她说的。
但她们聊一次天很不容易,难挤出时间,还得倒时差,而且赵允恬在那边能说的上话的人很少,积攒的委屈和快乐也没几个能分享的人。
每次通话,都是她在说,曾如初在听。
曾如初在电话那头咯咯笑,把他也给气笑了。
“你给我等着。”他放话威胁。
“好呀。”曾如初洗完澡,此刻正搁床上躺着,翘着脚丫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等你呢。”
“……”
这周的周五晚上,傅言真就飞来北城,连本带利的把债讨回来了。
傅言真:“一斤醋。”
哪还不知道她在讽刺。
曾如初存心招惹他,掐着嗓子轻喊了一声。
学当时在电话里听到的那甜腻声嗓。
傅言真身子顿时绷紧,轻易就被她点起火。
漏嘴,但又亡羊补牢地跟他嘱咐别传出去。
虽然现在曾如初现在变化确实挺大,但高中那会还是让他记忆深刻,别到时候这俩人出了漏子,回头赖他身上。
但现在这人找了个对象,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实在让人看着眼睛疼的厉害。
曾如初晚上没收到傅言真的电话,知道他应该是吃了味。
23点21分,她给他打了个微信电话。
听着听着就给忘了。
消息悄无声息地传了出去,并以声势浩大的形式蔓延扩张。
接连几日,傅言真天天在班级微信群里发红包。
后来,差点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傅言真在十一月中旬,接受某家财经媒体的专访。
床、沙发、厨房、卫生间……
除了阳台,这一亩三分地全折腾一遍。
把那一盒东西都用了干净。
又隔一周。
她接到赵允恬的电话。
“喊点别的。”
“喊什么?”
“你在床上怎么喊的?”
“我不记得了,你学学呗。”
“……”
到底还是打通了。
傅言真哼笑:“还知道给我打电话?蛋糕甜吗?”
“甜啊。”曾如初说。
“……”
曾如初憋着笑:“你吃饺子一般放多少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