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鹊也能接上话,说北方雪很漂亮,但是这两年也没太下,不过也可能是自己没回回去都只能呆三五天。
沈清徽倒是说有空也可以带她回去,江鹊有点不好意思,说太远。
沈清徽反而说,“那就当你邀请去看牡丹花。”
“好。”江鹊高兴,说自己家乡也不止牡丹好看,那里还有很出名景点儿。
沈清徽故意放慢脚步,听江鹊说话时候总禁不住心神舒适些,也说不清是因为什。
这个并不算拥抱拥抱,持续短短几秒,可是却让江鹊心里悄悄地喜悦。
也是因为沈清徽边跟她说话边走路,江鹊觉得很安心。
山路确实不太好走,但好在有他起。
只是走到半山腰时候,有段很窄路,左边是石壁,右边是悬崖,悬崖边上有两课粗壮参天大树,江鹊看眼,茂密根茎半露着,牢牢地攀附着崖壁。
江鹊有点点恐高,只看眼下面,就觉得有点怕,然后跟在沈清徽身后,快步从这段小路上过去。
有力,掌心干燥温暖,江鹊小心地踩着那块石头,然后往前面跳下,但是还是因为自己对水恐惧,跳过来时候,那块石头晃荡下,沈清徽只往前带,便稳稳地接住江鹊。
江鹊撞在他怀里,距离下拉近,她能够清晰地嗅得到他身上浅而淡檀木味。
溪流汩汩清脆,偶尔有些鸟鸣。
但更剧烈,是她心跳。
江鹊大口喘下气,脸颊有点发烫,是因为那短暂惊魂秒,还有落入他怀中时慌乱。
这出远离市区,甚至远离淮川林中别墅,在很久段时间里,都是他独自人避难所,他在这里远离喧嚣,远离切。
连助理程黎都不知道这处地方。
而现在,他将江鹊带到这里。
小姑娘那点心绪,是怎能看不出来呢?
亮起眼神,藏起慌乱
前面路更好走些,有沈清徽在身旁跟她讲些事情。
其实都不是什大事情。
只是什——
“八月时候苹果园里会结不少苹果,你有空话带你过来。”
“这冬天景也不错,山上可能会下雪,不过你们岱省雪应该更常见。”
沈清徽手拍拍她后背,声音很是安抚。
“别怕,接住你。”
——只是这样简单句话,说很温和,又像是藏着点笑意。
江鹊很想多贪恋秒,沈清徽也没有催促她,他手只是拍着她脊背,是准许她依靠。
可惜日落可不能等人,江鹊也不知道登山顶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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