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鹊点点头,不过在他说话时候,江鹊鼻子痒下,她忍下要打喷嚏冲动,结果声音有点瓮声瓮气。
估计是要感冒。
沈清徽手机响声,他拿起来看,是陆景洲发过来信息。
江鹊也跟他说晚安,再回趟书房翻找,发现
“门没锁,进来吧。”
江鹊这才推开门进来。
沈清徽是刚洗完澡,头发仍然半湿着,身上也只是藏蓝色浴袍。
江鹊觉得这好像不是个好时机,但是进来都进来。
“沈先生,您手上伤口还是处理下吧。”
因为有他在身边,还有那颗清甜脆桃。
沈清徽从前视镜看她眼,江鹊又垂下视线,齐刘海,乖乖顺顺。
沈清徽也忽然觉得心情倒也没那差-
开车回去后,看时间都折腾到半夜十二点,二人还没吃饭。
沈清徽打开冰箱看眼,冰箱里食材倒是新鲜充足,但是太晚,也不想在吃饭上花费太多时间。
外开放,在这人都是登记……”
“要真是他,又能留下什证据?荒郊野岭,”沈清徽站起来,将车钥匙递给陆景洲,“明天找人把车拖走。”
“行。”陆景洲应声,然后说,“你开那车回去吧,现在就找人拖走,跟他们回去。”
“谢。”
“谢什,当初在雪山上不也是你救命。”
被树枝划,尤其是夏天,点伤口处理不好都容易发炎。
沈清徽起初没有注意到这个伤口,是洗澡时候突然刺痛,才看到手肘那边红-痕。
“好。”
沈清徽接过来。
江鹊问他明天什安排,沈清徽说没有安排,不过后天早上有安排。
遂只加热几片吐司,煎鸡蛋,放上生菜和金枪鱼罐头,勉强做个三明治。
江鹊在吃饭时候才看到沈清徽右手上多几道细微红痕,估计是被桃枝划到,吃过饭后,江鹊主动承包洗碗工作,沈清徽正好趁这会上楼冲个澡。
江鹊收拾完后,去二楼书房翻翻,找到瓶碘伏和棉签拿出来。
晚间林中别墅,晚上过分安静,哗啦啦水声都听清晰。
江鹊特意等会,才敲敲门。
沈清徽笑笑,拍拍陆景洲肩膀才走。
“没事吧?”
江鹊终于暖和过来,看着沈先生走过来,不免有点担心,视线又看向那辆停在那里越野。
“没事,车子出点故障,”沈清徽开玩笑说,“这个日落看很不愉快。”
“挺、挺愉快……”江鹊讷讷地回答,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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