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重重地放下饭碗,眼底发红,“江鹊,那是儿子,因为你犯贱,儿子今天才这样!”
——其实根本不是,就算自己今天没有报警,江志杰被切根手指也是早
他少只小指。
沈明懿冷笑着看着她,说她不自量力。
那天沈明懿离开,江振达让陈盼把皮带拿来,下下地抽她,说她多管闲事,说谁要她报警?你报警,儿子少根手指头……
江鹊绝望地躺在房间床上,最后还是江振达打累,她身上青块紫块,陈盼进来给她送饭时候,隐约还能听到江振达在外面咒骂。
“做错吗?”江鹊那会问陈盼。
“真可以吗?”江鹊懊恼,“可……”
“哪儿有那多可是。”沈清徽及时止住她,“总得试试才能知道,就算失败也没什,你还是江鹊。”
“好,”江鹊点点头,又慢慢说,“可是沈明懿那边……”
“欠多少,知道吗?”
江鹊摇摇头,只隐约听到过江振达和江志杰吵架。
也得去趟。
“好。”江鹊点点头,但是有点点细微失落。
挺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多待几天也好。
“喜欢这里过几天再带你过来。”沈清徽手勾着他发丝,柔柔顺顺,还带着点香气。
沈清徽静默会问她,“以后有什打算?”
陈盼不语,只问她,“那你有办法吗?”
“……”
“没有办法解决就不要多管闲事。”
“那你们不觉得……”江鹊其实直都很想说,都是你们太溺爱他,才容忍他次次犯下错。
江鹊不明白自己做错什。
提过百多万。
但估计是高|利|贷还是怎,她看到过沈明懿给她单子,每年数字都在变化,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再还,但是那数字年比年大。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去报|警,她前脚从派|出|所出来,后脚到家,没想到沈明懿坐在她家沙发上。
陈盼和江振达脸色呆滞苍白,她这才看到茶几上有血。
还有,昏倒在地上江志杰。
“大概是想找份工作,可是不知道沈明懿那边放不放人。”江鹊其实挺想做配音,但是奈何说到底还是学历问题。
“简单,正好有个朋友那边想招配音,等回去之后带你去试试。”
江鹊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她又次觉得,自己什都不会,去还是因为他面子,可能要给他丢人。
“有梦想,总得去试试才知道行不行,是不是?”沈清徽低头就看到她又愁苦表情,“你声音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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