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去过,那还是两年前,他特意去港城。
庄景月起初没有认出他,后来喊他容信,再后来开始哭,情绪开始激动。
庄景月好像忘记她还有个儿子叫沈清徽。
他回答很淡也很坚定,程黎只能不再多说。
沈清徽挂电话。
“程黎,有句话,有舍才有得。”
“是。”
“明懿,找到吗?”
“没有,之前直听说是老爷子把沈明懿软|禁在西雅图,有专门人看着他房子,但是有天沈明懿消失,现在哪儿都没打探到消息。”
“嗯。”
到底是睡不好。
他看眼,江鹊已经安然入睡。
沈清徽动作很轻地翻身下床,去外面走廊尽头接电话。
是程黎。
“说吧。”沈清徽有点疲惫。
他,他视线也落在她脸上,她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总觉得你还很年轻。”
“沈先生,您想说什呢?”
她没听出他话里意思。
沈清徽摸摸她柔顺黑发,笑,“是想要你心甘情愿直留在身边。”
他联系过王警|官,王警官说,场没有什物证猥|亵确实不好说,更何况事情过去多年,受害人也选择和解。
那能怎办呢?
坏人总得接受惩罚-
江鹊工
“那再注意下。这件事……您觉得,沈明懿还会掺和进来吗?”
“不想他掺和进来,他才二十岁,”沈清徽叹口气,“但是沈睿言才是他父亲,要是管不,就不管吧。”
“是。”
程黎应允声,临挂电话,同他说,“沈先生,您有空,要不然订机票去港城看看?庄夫人现在身体也不太好……”
“不用。”在庄景月眼里,只有沈容信。
“沈先生,打听来,要是想把封远弘拉下水,可能……您要放弃继承沈家地产,沈睿言跟封远弘在个阵营里。”
“你觉得,在意沈家家产?”沈清徽淡淡反问句。
程黎时语塞,他确实知道沈清徽从不在意。
但总觉得很亏,毕竟沈清徽才是沈邺成和庄景月儿子,唐吉玲母子实在算不上什好人。
这大家业,落到别人手里。
“会。”江鹊又把脑袋放下来,靠在他胸口,而后又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地问他,“总觉得您今天有话要说。”
“确实还有些话想说,但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沈清徽说,“等过些日子,沈家事情忙完再告诉你。”
“好。”江鹊点点头。
这天夜里,沈清徽睡不太安稳。
夜里电话又亮起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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