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几天,程黎频繁过来,还带着个律师,就在院子里谈事情。
江鹊也隐约听说些事情。
沈家财产分割终于在大年初八这天全部落定。
江鹊睡个午觉。
再醒来时候,外面天空有点灰暗,初八傍
黎走时候她都没注意。
沈清徽在她身旁坐下,喜鹊跳着去看他。
江鹊回头,他依然矜然自得,从桌上小罐里拿些稻谷粒放到鸟食盒里。
江鹊脑补着万他们住不起这个别墅,生活水平也骤降。
她默默往他旁边靠下,语气斟酌又郑重地说,“会跟你同甘共苦。”
沈清徽吻住她,忽而在这时感到万分庆幸。
——更应当是,有她在身旁日子,无时无刻都有种幸运感觉。
沈清徽照旧在家闲着,有时接两通电话,程黎给他送来文件,沈清徽就在客厅泡着茶签字。
江鹊窝在落地窗旁藤椅上逗着鸟。
沈清徽从不会对她隐瞒什,江鹊也听几句,大意就是家产分割,然后沈清徽让程黎去整理份报表。
才下午点多,实在无聊,江鹊看看手机,问他要不要起看电影。
沈清徽答应下来,凑近跟她选着片子。
这年上映片子很少,有家影院重映奥斯卡最佳电影水形物语。
江鹊还没去看过,就订最近场。
初六已经复工,电影院里人不多,沈清徽牵着她,给她买份哈根达斯。
他回回都在大事上说她才二十岁,格外让着她。
她也是回回都要不服气地反问句,二十岁怎。
沈清徽将根手指伸进笼子晃晃,喜鹊喳喳地叫。
“可舍不得让你跟做贫贱夫妻,”沈清徽从笼子里抽出手,捏着她手,把玩着她手,“在这,你永远是公主,是要宠着。”
其实说不清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像有缕春雨砸在心口。
江鹊趴在桌上,只手摸着小喜鹊。
她觉得沈先生很厉害,是种最直接信任。
但同样,江鹊也很舍不得他做个普通朝五晚九上班族。
他那清风霁月,于她而言,他是落入凡间神明。
程
江鹊捧着小盒子,因为是重映,偌大私人影厅里只有他们两人。
灯光灭下,江鹊看江鹊舀勺冰淇淋递到他唇边。
沈清徽手搭在她腰上,将她带进怀里,忽而低头亲下。
水形物语结尾,道男声读着。
“分辨不出你轮廓,因你时刻在左右,你存在着,让双眸满是温情与爱意,如此渺小,因你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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