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跟你走就是。”
沈清徽正启动车子,听到她理所当
出公司,潮湿冷风从宽松领口灌进去,江鹊小跑几步,看到依靠在车旁男人。
浅灰色西裤,深棕色薄毛衣,外面件卡其色薄风衣。
他怀里还有束□□相间花束,
看到她跑出来时候,他眼里挽起笑意。
江鹊跑到他面前,弯腰闻闻花,很新鲜娇嫩玫瑰,散发着淡淡清香。
“好,试试。”
这回,江鹊没有拒绝。
她总要点点努力尝试。
那句话也是沈清徽告诉她,你要做事情,要去做,遗憾不是你不能,是你从来没为它尝试过。
路威笑,“行!过两天试试音。”
天渐渐暖和,但是这年三月突然倒春寒,本来暖几天,气温又骤低回去。
江鹊那天穿薄,宽松色毛衣,卡其色直筒百褶裙。
下班前几分钟,路威给大家点热饮。
江鹊捧着热拿铁,认真地给明天要录稿子做标记。
“真用功啊!”路威往前凑下,对她竖着大拇指。
沈清徽为她拉开车门,上车后跟她说,“过几天有空吗?”
“有,这个月还有几天调休。怎啦?”江鹊捧着花,低头拨弄下花瓣,然后目光盈盈地看向他,同他在起每分每秒都是开心。
“想带你去港城几天来着。”
“好。”
“不问问为什?”
这半年里,沈清徽几乎每天都会来接江鹊,偶尔是另个助理来,他从不许江鹊去挤公交打车,总是亲力亲为,只要是他来,每天束花。
路威在楼上都看挺羡慕。
也跟沈清徽说过几句话,沈清徽话并不多,但句句都能感受到抹情意。
路威心里也知道,沈清徽对江鹊感情,从来没有半分轻薄,那是种平等珍爱。
五点半到,江鹊手机准时震动起来,江鹊打卡下班,跟办公室里女孩子们告别。
江鹊扬唇淡笑,这些日子她已经录完七本小说,公司对接到平台后反馈很好,那个账号上甚至还积累不少粉丝。
“有个事儿啊。”路威拉过来张椅子,往旁边坐,单手指节扣扣她桌子。
“什事?”江鹊放下笔抬头。
“咱们这儿接个广播剧,挺出名小说授权,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声音最适合,那个作者微博下面还有人艾特咱们公司说要你配呢。”
上次跟她说广播剧事,转眼都已经是几个月前,江鹊很沉得住气,有声小说读越来越好,声线转换非常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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