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睁开眼，偏
偏头看着叶绯。
黑夜里，叶绯
长发散着，
双眼睛看着他，什
情绪都兜不住，他也是发现——她说什，他都愿意听。
说无聊论文，说龟毛领导，随便说什都好，什都不做也好。
“遇上你，也算知足。”黎羡南翻身过来，把她揽回来，细细截腰，柔软又温热。
他有点坏心思，睁开眼，双眼皮因为困倦变很深很深，笑起来时候，却又勾人心魄，让人融化在黑夜里，他手搭在她腰上，不重不轻捏几下，语调含笑，说，“
刚才抽过烟，可以要个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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