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南摸摸她头发，“睡吧。”
叶绯闭着眼，迟来
困倦和疲劳让她困得不行，叶绯眼睛都不睁，摸黑往他脸上亲，“给你
个晚安吻，你也睡会吧。”
黎羡南脸晃
晃，叶绯亲半天，没亲到，最后睁眼，撞上黎羡南目光。
天已经在蒙蒙亮，他眼底缱绻与温情是仍然令她动容。
“晚安。”叶绯哼哼声。
叶绯，叶桐。
黎羡南掂量下，也能揣测到。
黎羡南也想起那次去接她，她发过来位置，那边只有个特殊学校。
大概也是有些难以开口过往，但她不说，他也就不太过问。
“行，你要不回，跟你在这儿过，”黎羡南换副懒散又不着调语气，她捧着他手搁在胸前，他手引着她手，暧昧蹭着她胸口，“不行啊，得好好想想怎
跟
们绯绯过个年。新年礼物要什？”
这个夜晚，好像也脱去她最后点防备。
“不用，家里没有认识人。”
“……”叶绯怎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家里没有认识人，他云淡风轻说出这样句话。
“那以前你……”
“跟赵西政他们块过。”
黑胶片，女声在慢慢唱——
北面吹来阵疯，诉说着爱意来临。
“是。”黎羡南说。
叶绯继续看影片，黎羡南目光却看着她。
“绯绯。”
黎羡南抱着她，两人依靠在落地窗前摇椅上。
电影已经进入尾声，末尾男女主几近分别，藏起心动变成有些激动地约定—
“再说吧……”叶绯含含糊糊，攥着他手，脸颊发热，不让他乱碰。
黎羡南轻笑，“不动你，睡会吧，看你困。”
“……”
“是不是没良心，”黎羡南松开她手，捏着她鼻子，“你又没出力，说睡就睡，怎还有点儿不甘心。”
叶绯不理他，往他怀里靠靠，抱着他手不说话。
“那……”叶绯牵着他手，捧在胸前，斟酌几秒，犹豫问说，“要是你有空，要不然今年陪你起过？”
“不回家呢？”
“不想回。”
“年就这次，要是回家你就回，在这儿还能跑不成？”黎羡南还以为她是专程陪他。
“不要，”叶绯慢慢说，“唯亲人是叶桐，在这儿。”
“说。”她懒洋洋地答应。
黎羡南把玩着她手指没说话，好像就是随便叫叫。
“对，你过年是不是要陪家人？”
以前这个问题，总是黎羡南问她，她也给不出个具体答案。
而这回，换成叶绯主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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