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来出差
吗？那你去忙你工作……”叶绯又语无伦次，“
……不打扰你……”
黎羡南坐在驾驶座上，笑着
叶绯跑过去，黎羡南亲自开车过来，他倾身过去给她打开车门。
车子里很暖，有点陌生熏香味道。
“急什
呢，跑过来不看着点儿马路牙，别磕着
，”黎羡南对她笑，吊儿郎当京腔被他说得慵懒性感，他停车，打开安全带，看着叶绯脸，“怎回事呢，们家绯绯受什委屈？”
叶绯差点哭出来，拉开车门坐上去，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扑。
多亏黎羡南熄火，就这让她抱着。
“马上到。”
“好。”
“傻？”
“没有……”
“绯绯。”
只是她习惯，后来却成黎羡南熨帖开始，她很难想象他在凌晨时分亲自去便利店为她准备好三副耳塞，也很难想象昨天他又是什时候起来，给她准备红包和雨伞。
叶绯越想越难过，她抹抹眼睛，收拾东西去退房。
除夕夜真没多少人住酒店，酒店空旷不行。
叶绯退房出来，在马路上等黎羡南，迄今仍然觉得很恍惚，燕京在北，广东在南，叶绯拿着手机搜搜，足足两千多公里。
叶绯傻傻地站在马路上，雨后广东好潮湿，看不太清远处，街道远处好像没入大雾，她穿有点少，却也意外没有觉得冷。
车里只有
点浅光，他轮廓英挺坚实，怀抱温热，淡淡烟草气息也好有安抚力，他还穿着风衣与衬衫，领带被她弄歪。
“黎羡南……你怎过来……今天晚上还有机票吗……”叶绯见他，才语无伦次，“你今天不是忙工作吗……”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脑子宕机，分外有种不真实感。
燕京到广东啊，两千多公里。
“工作哪儿有们绯绯重要，”黎羡南伸手，捏捏她脸，声音分明是宠爱，“受委屈怎能行，出差不也得过来看看。”
“在呢。”
黎羡南笑笑，“快到。”
叶绯举着手机往前面看，只看到辆车子打着闪光灯从前面拐过来，叶绯心跳加速，车灯亮着，穿破前面浓雾。
她看清，是京牌大G，车子打着双闪开过来。
“黎羡南看见你……”
她像在马路上等着黎羡南来接她回去。
颠沛流离这多年，从来没有来接她。
叶绯其实早早下来，黎羡南没有挂电话，她不知道说什。
“冷不冷？”黎羡南冷不丁开口，“退完房？”
“退完，不冷。”她老老实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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