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霁色,独见阳春。
这浮沉朦胧人世间,他大概就是她唯想要留住蝴蝶。
很多人习惯求而不得,习惯说句就到这,习惯在关关难过囹圄前退缩,叶绯也并不是什勇者,只是她本就无所有,最潦倒赌徒有着最无畏绳索,还能把这断桥再过过。
不是你找,也不是找你,也不是你为放弃什。
是你去看更好风景,还仍然愿意回到身边——那时,就去接你。
“来这儿做什?”
“这不是们绯绯马上要去上学,咱俩这缘要巩固下。”
“黎羡南,你真好封建迷信,你说,事在人为……”
“事在人为,谨小慎微。”
“……”
!这不是谢礼,这是你聘礼!”
黎羡南愣几秒,“你说什呢绯绯?”
“你说!”她恶狠狠地,但声音又因为哭过,显得软绵绵,威胁人也好无力气似。
黎羡南过几秒才想起来——她说是去年事儿。
于是,黎羡南笑起来,把她按在怀里,“行行行,去年惹你不高兴,聘礼怎能是个镯子……”
叶绯犟不过他,又被他拉下来。
茫茫雾气天,这会雍和宫人头攒动。
那时黎羡南才不信这些东西,他三十多年次佛寺都没来过,却偏偏在这事儿上有些偏执和迷信。
又是年凛冬。
翘檐廊柱,香火袅袅。
叶绯抱着他腰,含糊不清地说,“镯子你也给戴上,戒指也是你戴!”
“绯绯。”黎羡南轻笑,低头吻她,她唇齿间有淡淡酒味,很浅淡,却让人心口泛软。
他扣着她手,放在他胸口。
“人是你,心也是你。”他柔声说,“满意你,叶醉猫?”
2015年春节,大年初,黎羡南又开车带叶绯去趟雍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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