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凌晨才等到
呢？
那就
起吃早饭。
叶绯跟黎羡南十指紧扣，“换成早餐，也会愿意
。”
“嗯？”
“见就喜欢人，不会只在晚上喜欢，早上、中午都会喜欢，”叶绯慢慢说，“黎羡南，因为是你，现在点都不讨厌冬天
。”
“在这儿等你周，没给你等着，”黎羡南笑着说，“有两回通宵呢。”
“通宵？”
“忙完过来也就那
晚上□□点，想着等会就等会呗，结果十点不见人，十点不见人，倒想看看你这到底是几点回，越等越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时间可不禁等。”
“你万凌晨才等着呢？”
“那就约你起吃早饭？”
“咱俩谁不正经呢？”
叶绯晚上总是饿，吃夜宵又会容易睡不着，那时黎羡南干脆抱着她哄她睡，叶绯惬意闭着眼睛说，“黎羡南，你这是提前适应哄孩子？”
“行啊，那得拿你练练手。”说着，黎羡南还真就伸手轻轻拍着她腰侧，放低声音哄她，“快睡，都两点，再不睡觉明天给野猫抓去。”
叶绯默默腹诽，“你爸爸连都懒得哄，你就别想。”
黎羡南笑，语调半分懒意，“哄你跟哄他能样，你好好想想以前怎哄你？”
黎羡南笑着将她手塞进口袋，两人在口袋中紧紧牵手，“也只因为是你。”
叶绯在圣诞节凌晨起来趟，那天是舍不得打扰黎羡南，想自己去洗点水果吃。
结果冷不丁看见客厅里多棵圣诞树，树上缠着彩灯扇扇，圣诞数下面摞着好几个礼物。
叶绯心思动容，黎羡南总擅长送她点儿惊喜，这准是趁她睡觉时候特意布置。
“那会不会觉得你疯啊？”
“那你会不会答应跟起吃早饭？”
叶绯听着这问题，就无端笑起来。
像极爱在黎明破晓前开场白——
“你可以跟起逛逛维也纳吗？飞机是明早九点，只知道没有你会很遗憾，如果你觉得精神不正常，可以改乘下趟列车。”
2019年12月底，圣诞节临近。
叶绯跟黎羡南出去散步回来，商场里有棵参天圣诞树，下面放着好多道具礼物和圣诞老人驯鹿车。
回来时候路过槐三胡同口，叶绯脚步停停，跟他指指说，“黎羡南，以前你就在这儿等。”
“跟你说个你不知道。”黎羡南也循着往那儿看眼，仿佛也能想到那年某些冬夜。
“还不知道什？”叶绯裹着他围巾，说话间有点淡淡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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