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阳太：“……”
他很难描述这种又害怕又无语
心情，但……额，大概真是小孩子吧！毕竟传闻中厕所里花子，会给人递砂纸擦屁股吗？
五分钟后，男人蹑手蹑脚地走出厕
咚咚咚。
个女孩子声音脆生生地问他：“要厕纸吗？”
这刻，股寒意窜上脊背，斋藤阳太愣
愣，才干巴巴道：“好、好啊。”
男厕所里为什
为什会有女孩？是哪个员工女儿L自己跑进来吗？对，对，定是这样。
但是……她为什会知道自己没有厕纸？
“啊！！！”
他又次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办公室里坐着。
“菅田，菅田，菅田！灵媒到底什时候来？菅田？”
他大声呼唤女秘书，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在吗？该死，这是跑去哪里。
耳朵凑过去，夏油杰嘴唇动动，在五条悟耳边说什。
【在说什？？？】
【
也要听，也要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让听，让听，给你们200块，让听！】
【集资8亿让夏油杰大声说给们听：200/800000000】
是、是自己刚才无意间骂什吗？
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定是这样！
厕纸从下面缝隙里低进来，看到血红色纸时，斋藤阳台差点尖叫出声。
不不不不不，冷静，冷静，没关系，他有大师开过光佛珠，所以没关系，这可是花五千万买来，特别灵！
他颤抖着手臂接过纸，摸，发现这是张红色砂纸。
他阴沉着脸再办公室里坐会儿L，起身去上厕所。
大概是睡过头，这层楼人都下班得差不多，只有零星几个正在加班，全是秃顶青年社畜，他稍微安心点，继续走向走廊尽头厕所。
“……”
他只好掏出手机，打算呼唤两个月前新招女秘书，手指刚刚划到“菅田真奈美”这个名字上，旁边隔间忽然发出声音。
咚咚咚。
……
斋藤阳太最近情况不太好。
似乎就是从展出“诅咒油画”那天开始吧，他就开始频繁地梦见些不好东西。
大部分时候梦都是十分混乱，只记得很可怕，很黑暗，但更多细节却是回忆不起来，唯个印象深刻画面就是个小女孩。
短发，鲜红裙子，看起来只是个小学生，她在昏暗厕所隔间仰头看着他，脸天真，随后小女孩绽放出个邪恶笑容，银铃般清脆笑声让他太阳穴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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