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时景歌头顶着雾气，乖乖巧巧道，“好，
听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懂。
那个声音又消失
。
过许久，时景歌对雾气
好奇消失大半，他又问道：“你怎
不说话？”
那个声音没理会他。
“就没见过比你更蠢。”
时景歌
点也不在意那个声音，只看着雾气，慢悠悠地说道：“好痛。”
“你知道那是怎样痛吗？”时景歌声音渐渐低落下来，就在他想要详细地描绘下时候，那些雾气把他淹没。
时景歌眼眸里闪着快乐光。
那个幽冷声音咬牙切齿道：“愚蠢又贪婪！”
但是时景歌再伸出手来时候，却没有从那些雾气中穿过去，而是真真正正地触摸到那些雾气！
说不出来是什感受，真很稀奇。
时景歌难得生出几分玩心，这里扯下，那里动动，将雾气扭成其他形状，格外心满意足。
只是再伸手时候，却摸不到那些雾气。
他伸手，雾气就往回退，或者四散开来，时景歌速度比雾气慢许多，怎都追不上。
喃喃道：“好冷。”
雾气剧烈地动起来，然后，又团雾气慢慢覆在时景歌身上，将时景歌从头到尾捂住，仿佛将他保护在其中，隔绝外界切样。
“你还冷吗？”
那个幽冷声音又响起来，不仅气急败坏，还阴森森。
但时景歌唇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
时景歌有些失落道：“是不想跟说话吗？”
“是在研究你愚蠢脑子。”那个声音刻薄道，“对自己下手不是挺狠吗？怎还敢叫疼？”
“哦，”时景歌揉揉自己发丝，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夸奖。”
“……
时景歌理直气壮地反驳道：“贪什？”
“雾气！”
“又没要！”时景歌更理直气壮，“只是摸下！”
雾气都被他气抖。
“人类，”那个幽冷声音字顿道，“你最好不要惹怒，不然——”
然后，就有团雾气砸到他眼睛上。
“唔——”
时景歌下意识地叫出声来，换来那个幽冷声音猖狂大笑。
“愚蠢。”
那个声音如此点评道。
他乖乖摇摇头，“不冷。”
那个声音又停下来，空气中片沉默。
时景歌看看盖在自己身上雾气，伸手去摸，结果手指却从那些雾气中穿过去，他楞下，有些失望。
“以为有实体……”
那个声音嗤笑声，带着倨傲，似乎是在嘲笑着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