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时景歌喃喃地说道，突然，他像想到什
开心
事情
样，笑
下。
他心底骤然生出几分恼火。
面前这个人类，怎就是这不按常理出牌呢？
明明刚刚也很害怕不是吗？明明眼泪都落下来不是吗？现在跟他装什装？
就该拿鞭子抽几下，让这个人类明白什叫神明之威！
刹那间，周围空气更冷。
“
不仅要折磨你。”
“还要每时每刻都折磨你。”
“你知道古时传下来酷刑吗？”
“都用在你身上。”
“怕吗？”
“利落点。”
那个声音又不说话。
好会儿，时景歌脖颈处雾气开始发生改变，个人影渐渐出现在他身边，脖颈上雾气也变成手，那个人头埋在他肩膀处，呼出来气都带着冷，冰寒刺骨。
时景歌怕冷，他没忍不住，打个哆嗦。
然后，他就听到那个人低低地笑起来。
“哪怕是梦境里，也很怕痛。”
时景歌长长叹息，隐隐带几分解脱感。
“快点，别磨磨蹭蹭。”
顿顿，时景歌飞速开口道：“你没有折磨人习惯吧？”
时景歌没指望得到回答。
就仿佛山洞里刮不是风，而是冰刀子。
时景歌冷得发抖，忍不住抬起头，那人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就被时景歌看个正着。
他呼吸陡然顿。
时景歌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雾气，很快，眼眸里闪过丝恍然而悟。
唯有黑暗神，任谁也看不到他真容，只能看到团迷雾。
那人挑起时景歌下巴，时景歌注意到，他手指很白。
是那种不见光苍白，更衬得指甲上那抹粉色透亮。
倒是只格外漂亮手。
片沉默之中，时景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样，朗声喊道：“怕！”
那样子，就跟小孩子抢答样。
“相识场？你与？”
“你怎说得出口？”
那人就像听到什有趣笑话样，只是笑声中没有半分笑意，只余下居高临下傲慢、轻蔑和……恶意。
但奇怪是，时景歌并不觉得被冒犯或者有什危机感，他甚至点都不紧张。
那个人影似乎很享受时景歌这种状态，但是时景歌总觉得他有些恼火。
但是那个熟悉、幽冷声音，还真回答他。
“如果有呢？”
那个声音咬牙切齿，满怀愤恨，字顿，尽显阴冷。
时景歌甚至听到那种恶狠狠磨牙声。
时景歌思考下，“那看在相识场份上，就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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