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老大掏出张支票,“百万,你自己去兑。”
“自己去退赛。”
时景歌口袋里毛球都要气死,如果不是时景歌拦着,它非得跳出来咬这个可恶鬼才行!
太可恶太可恶——它家王后会少这百万吗?
时景歌倏地笑,他没接那张支票,只从口袋里掏掏,拿出几颗拇指般大小宝石。
“不管你再折腾什,们都不会搭理你。”
“希望你自重,不要从这里搞什有没,这样只会让们更厌恶你。”
“虽然知道你对脸面并不看重,但都这个时候,给自己留点体面,行不行?”
时家老大对这个弟弟真没什感情,所以说话点都没有留情,那些话凛冽如刀,毫无顾忌地向时景歌扎去。
他们之间年龄差十几岁,时景歌两岁那年,他做交换生,去另个星球,等他回来时候,时景歌已经被定义为灾星。
被带到个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个高大冷肃男人,看到他进来那刻,男人眉心紧紧皱起,眼神都有些不善。
可见男人是不喜他。
不喜前面还可以加个限定词,譬如十分,譬如非常。
“时景歌,”男人眉心皱更紧,“你到底在打什主意?”
时景歌愣愣,“什?”
那些宝石颜色纯粹,在灯光下折射出漂亮光芒,看就价值不菲。
那是闻旭生曾经送给时景歌“花”。
时景歌身上总揣着两颗,没想到今天竟用上。
他从里面挑颗最小,“少说也得值个两百万吧。”
“
看着老三越发孱弱身体,还有家里发生古古怪怪事情,以及各种擦肩而过意外,他对时景歌只余下厌恶和反感。
他点也不想让这个灾星出现在他们面前,家里刚安生没几个月,难道又要被时景歌破坏那份难得安宁吗?
就不能让他喘口气,过几天不用担惊受怕日子吗?
每天睁开眼,就担心老三会不会病危、担心自己和家里人会不会遭到意外日子,他真受够。
时景歌沉默不语,只定定地看着时家老大,眼底片冷漠。
男人冷笑道:“行,说更直白点,你为什要来参加这个比赛?”
时景歌皱起眉来,“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吗?”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因为知道时家会来人才来吗?”
时景歌冷冷道:“那又怎样?”
“你为时家而来,又怎跟没关系?”男人有些不屑,“时景歌,你还记不记得,们已经和你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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