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像小学生样端坐桌前,正‘色’道:“温温,打算重新开始。”
林温刚拿起筷子,闻言惊得她差撞到粥碗,她不确定地道:“你跟汪臣潇……”
袁雪摆摆手:“你先听说,昨晚跟汪聊很久,后来也想晚上,想这几是怎过来,又想要是跟汪彻底分开是什样,得过且过又会怎样。也反省很多……不对,不能用反省这词,这样显得太卑微,应该说重新梳理下自己。”
袁雪其实很清楚自己问题,更清楚汪臣潇父母对她看法,她也曾试图妥协,可她脾气摆在那,要不多久她又撂下挑子,想着凭什要她伏低做小,她也是父母从小宠到大。
“昨晚上列单子,把自己身上优缺都写出来,现优可真是少,从前算得上是心直口快优现在也成霸道不讲理,但你要改,又不乐,比如你说让找工作,就是不愿朝九晚五,不愿每听人指挥命令每看人脸‘色’,所以当初才会辞工当起无业游民。更何况有店铺傍身,自己活得痛快就好,干嘛要委屈自己,你说是不是?”
来看她,她才来这阁楼住晚。
住期间都不是寒暑假,气不热也不冷,所以也就直有安装空调。
谁知道现在,在这闷热气里,她又睡到阁楼。电扇完全不顶用,林温翻来覆,身上热得痒。
半梦半醒间,林温听到噔噔噔脚步,袁雪音影影绰绰传进她梦中。
“温温,温温起床,别睡。”
林温缓缓头,能让自己活得痛快人,这世上已经太少。
“哎……说到底,其实是对汪爱,抵不过对自己爱,更爱自己,所以委曲求全到现在,已经是极限。”袁雪道,“两人爱太容易,跟他只谈爱时候每都是开开心心,可真要走到起,就真不是这容易。现实太复杂,有些事情不是上下嘴皮子碰,说解决就能解决,说忽视就能忽视。”
袁雪后下结论:“所以跟他说好,下月婚期先暂缓,们先考虑清楚将来。也趁这段时间重新正视下自己人生。”
林温看向袁雪腹部,
林温睁开眼,现才蒙蒙亮。身上毯子早她踢到地上,她脖颈和后背层汗,睡衣‘摸’上也湿。
头也湿几缕,林温撇下头,哑问:“怎?”
“你今休息吧?陪看房子。”袁雪说。
林温什精神起床,她先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再进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袁雪已经把早饭摆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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