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娜不是十分懂,不过比起阿玛和侍女们说的,绮贵人的话更让她舒服,是以十分认真地点头,“我会记下,回去想明白的。”
“多思多想是对的。”檀雅笑,“你将自己立住,大事儿上没有差错,旁的让你开心的小事儿,便不会有人深究。”
乌日娜沉思,回去后又想了许久,正巧有一位娇媚的侍妾,仗着二十阿哥对她宠爱有加,便有些猖狂,她占着理,就借着这个由头立了些二十阿哥后院的规矩。
那侍妾等二十阿哥回阿哥所,还欲告状,不过二十阿哥招人来问清楚福晋为何罚,如何罚,又立了什么规矩,倒也没有责备这侍妾,只是吊儿郎当道:“福晋既然并非无故责罚,爷当然不能为你做主,你是爷的娇妾,爷在外头做事,你要拖爷的后腿吗?日后可长些记性,再想告状也要福晋真有错才行。”
“不过届时有人以下犯上在先,爷明察秋毫,若是查出旁的些什么,可要想想后果。”二十阿哥摸着娇妾的脸,脸上依旧是柔情蜜意。
日里为她们烦忧。”
檀雅了然,她的心还是草原上的乌日娜格格,并没有变成二十阿哥后院的一位福晋,所以才对旁人话里话外都是后院事儿感到反感。
檀雅托着下巴,眼神温柔地看着这个人格还未成熟便成为人妇的姑娘。
乌日娜因为她的眼神,脸颊渐渐泛红,不好意思极了。
“二十福晋好似比刚入京时白了些。”檀雅见她摸脸,不准备将京里妇人喜白瘦弱柳扶风的审美灌输给她,反而道,“瞧着气色不如那时,你闲来无事,还是要多到外头走一走。”
那侍妾顿时一抖,脸上的笑容都冻住,怕的伏在二十阿哥腿上不敢吱声,任由二十阿哥的手从她的脸摸到她的发。
中所就这么大,福晋立的规矩,二十阿哥不可能不知道,再瞧那犯到福晋面前的侍妾第二日神情低迷的模样,其他人如何不明白二十阿哥的态度,皆开始遵守起福晋的
乌日娜在她面前,没有那些野性,乖巧地点头。
许是怜惜吧,檀雅疼爱姑娘们更甚那些小子儿,尤其是这么乖巧的姑娘。
“你若那般期望,便更不该将自个儿的身份降低了,你是皇上指婚的二十福晋,不必刻意为难后院的侍妾们,只需保持福晋的威严,立好公正的规矩便可。”
“后院的规矩定下,让二十阿哥和侍妾们都知道,你不会苛待她们中任何一个,也不能容忍谁坏了规矩。”
“当然,这个规矩,需得是合理的规矩,你也不能用它们来约束二十阿哥,对二十阿哥,只能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