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额娘还教他开府也要攒些私房,说正经私房才方便私用,公账上反倒要斟酌再三,不可随意。
盐商这钱若真能拿到,也算不得正经税收,入公账反倒复杂。
雍正却是想到别,历来tf屡禁不止,往年税收都是下头*员层层盘剥才上达朝廷,便是户部拨
如此,谨太嫔期望是要落空……雍正想着,神情兴味,不再多问,转而道:“若有盐商献财,可作军备之用亦可作民用,只此事朕不便出头,依旧由你借刘庶妃委托出面。”
“臣弟领命。”胤祜顿顿,迟疑地问,“皇兄可还有旁吩咐?”
雍正不解,“嗯?”
胤祜挠挠头,他方才听盐商如此豪富,下意识便想到若她额娘听到,定然要惊到,然后便冒出“若多几家献银定然能做更多益民之事”想法,可此想法实非正道,太过难以启齿,只得摇头作罢。
可惜晚,雍正已经得到启发,脑中闪过系列安排,对胤祜道:“扬州之行免不,届时若有旁人送钱给你们,只管收下,朕自会妥善安排。”
雍正扫眼他手中信封和戒指,他方才已命人将徽、晋盐商档案取来查阅,颇受些震撼,意味不明道:“徽州盐商刘氏……你可知他们家有多少家财?”
胤祜眨眨眼,“额娘从刘庶妃口中得知,恐有百万之巨。”
“粘杆处去年秋上报,晋、徽两地盐商排名前十大盐商,最末也有几百万,而你所说徽州刘氏,便在其中。”
胤祜震惊,“这、这多吗?”
雍正欣赏着他震惊神色,淡然从容道:“刘庶妃乃是先帝四十四年侍奉先帝,至如今已有近二十载……”
胤祜以为自己不注意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下意识地抿住嘴,随后又意识到,兴许是皇兄早有打算,便点头道:“臣弟明白。”
想想,又斟酌着开口:“皇兄,您可是要入国库?”
雍正不置可否,“你有其他建议?”
“臣弟年幼未经事,不敢称是建议,只是臣弟额娘说,钱在自己手里,才可随便支用……”
他额娘说户部就相当于是府里公账上栓个锁,账房还是皇上自己安排,如何用还要满朝文武吵吵才行。
胤祜咽咽口水,心里跟额娘道歉:五十万两让他们惊回,但好歹还稳得住,这多钱,他是断不敢开口分二。
雍正微挑眉,问道:“二十二,可还有话要说?”
胤祜摇头,“全凭皇兄定夺。”
“果真没有?”
胤祜再次利落地摇头,“没有,若皇兄有吩咐,臣弟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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