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珞毫不犹豫道:“当然是起去。”
耐日勒咬住嘴唇,有些纠结:“去畅春园,就不能常常见到阿玛额娘吧?”
伽珞好笑:“为何不能?你是亲王嫡女,畅春园离得也不远,读书又不是圈禁,只要上下安排好,与在安寿宫没有两样。”
“真吗?”耐日勒惊喜,“女儿还以为……”
“以为什?”伽珞摸摸女儿头,“你不想
“娘娘,您为何如此有耐心?”
檀雅手欠揪揪小姑娘发髻,笑道:“无冤无仇时,温柔和善良是皆大欢喜,当然,有怨有仇时,另当别论,你不能让别人以为你软弱可欺,那样话,温柔善良就是错。”
“运气挺好,碰到都是不错人。”
耐日勒似懂非懂,却还是认真地点头,“娘娘们都是极好人。”
檀雅看小姑娘本正经地模样,忍不住发笑,把将人抱起,“小大人儿似,跟你额娘小时候模样。”
像宁安园似。
檀雅听她们这语气,嘴角抽动,十分无语,这还嫌弃上,这嫌弃,别撒欢儿似想往出搬啊。
那几个太妃可不觉得她们口吻明为贬低实则炫耀,还自顾自地苦恼地交流着日后困难。
檀雅看她们越说越没谱,赶忙打断:“没事儿,反正是咱们地盘儿,你们想怎唱怎唱,有心哪里都是戏台,便是想去湖里都无妨。”
位太妃掩唇笑嗔:“谨太嫔娘娘您真会说笑,哪能去湖里呢?”
耐日勒不好意思地搂着她脖子,脸红着小声道:“娘娘,您放下来吧,耐日勒重。”
“你这哪叫重,还没屋里破木头沉呢。”
不止谨太嫔,连其他太妃们偶尔提起,也都是“破木头”、“破木头”地叫,耐日勒还真以为都是破木头,后来经过闻柳姑姑说明,才知道有些比金银珠宝都值钱,而谨太嫔提溜着简直不要太随意……
耐日勒望向周围,感受着这个高度带来新视野,嘴角翘起,偷偷美滋滋,然后很快,又有些心事。
她小心事,直到回到西二所,才跟额娘提起:“额娘,太妃们明年开春搬出宫,耐日勒怎办?”
“就是,随便有处地方,嫔妾们便满足。”
“娘娘,都说畅春园极大,真吗?”
“戏台上帐幔真不能带走吗?嫔妾们针线缝呢,留在这儿都破败。”
“还有……”
她们许多人因为没资格前往畅春园,因此并不知道畅春园如何,那些关于畅春园好奇之语,檀雅已经听不下数遍,口干舌燥是真口干舌燥,该回答还是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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