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活着时候化成僧人,像话吗?”
檀雅听,收声,好吧,确实不妥,得吓死满朝文武。
雍正见瑾太妃息音,实话实说道:“且那时,朕虽知柔太妃画技出众,却也不足以让朕心动至此,想求幅单人画像。”
檀雅看他这诚恳求画模样,心里还真有些舒爽,抑制住嘴角上扬,问:“您真要画袈裟僧袍?那头发……”
她想问是否要光头戒疤,瞧眼他现在发型,正面瞧真瞧不出什差异来,就只问戒疤是否需要画上。
眼瞧见,不止檀雅受到震撼,连太妃们亦是赞叹连连,以至于太妃们中又兴起阵禅意之风,无论是作话还是写戏本子,都喜欢在其中加些佛法佛理。
雍正看到那幅画,亦是惊叹,当年柔太妃那幅《后宫群像图》,他便时不时借去赏阅番,如今更是不吝称赞之言,平常碍于礼法不常入檀雅屋子,为这幅画,都走得勤。
偏他专注赏画时,偶尔转头还要欲言又止地看檀雅,显然有话想说。
檀雅还就不问,完全无视他,该干什干什。
雍正耐不住,终于在某日主动开口:“瑾太妃,劳你替朕请柔太妃也为朕画幅画像,可好?”
这些雍正都没有什意见,只说让柔太妃发挥便是。
檀雅点头,“不过柔太妃如今在给佟佳皇贵太妃画画像,您若真想要,恐怕还得等些时日。”
“不急,皇贵太妃身体如何?”
“尚可。”檀雅语气平静,“岁月不可逆,如今娘娘她心平气和,等自然也不该作那丧气之态
他是这样要求,竟是完全不教人意外,檀雅悄悄撇下嘴,随后婉转道:“皇上,这不太妥当吧?毕竟柔太妃乃是圣祖遗妃,您是圣祖之子,这……”
柔太妃虽不敢称是雍正继母,辈分上却是这样没错,画画像,亏雍正想得出来。
然而雍正神情却像是完全不在意样,继续道:“瑾太妃且先听朕说完,朕想画幅袈裟披身画像,佛光普照,以柔太妃画技之精湛,定不会教人联想到龌龊之处。”
“而且……”雍正也算是解瑾太妃性子,清清嗓子,极认真地夸道,“以柔太妃水准,岂能以单纯后宫女子论之,柔太妃……不,苏大家于画技道乃是当世大家,实在不该拘于男女礼法,若给朕画幅迥异前作画像,许是能流传至后世,成则佳话。”
檀雅听雍正这话,确实极开心,可开心之余,免不在念叨:“活着时候不要求,如今驾崩,就算画是先帝,还得证明是先帝,为什画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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