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承拉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其实,如果你不会夸人可以不夸。”
姚舒兀自说:“很喜欢那个卖猪头肉叔叔,可惜他没能长命百岁,没几年就去世。真很不想看到身边再有人死去……卖猪头肉叔
裴砚承话锋转,问:“送你礼物收到吗?”
“嗯…岑姨拿给。”姚舒说,“叔叔送这个做什……”
“你不是喜欢吗?”
“可那是小朋友玩。”
“你不就是小朋友?”
想到这里,姚舒语调低下来,嘴硬道:“才没有……只是觉得叔叔好像更喜欢豆豆多点。”
头顶落下男人低低笑声。
“傻不傻。”
“你跟豆豆比什。”
“为什不能比?”姚舒抬头与他对视,声音哽在喉咙里,莫名难受。
姚舒依旧不啃声,誓要把拿后脑勺面对叔叔这件事进行到底。
裴砚承静静地看她会儿。
俯身,按住她手背:“别写,下去玩。”
姚舒用力挣开他手,嘴巴抿成条线:“说想不去。”
力道稍重,裴砚承微怔。
”岑姨应声,点点头。
裴砚承余光瞥见女孩儿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淡声问:“她怎。”
岑姨:“舒小姐好像心情不太好。”-
夜色昏沉,姚舒坐在书桌前做题。
房门被敲两下,裴砚承走进来:“豆豆在楼下放仙女棒,你不起去玩?”
姚舒看眼放在墙角手提袋,闷闷说:“叔叔为什对这好?”
裴砚承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记得小时候特别喜欢去街角卖猪头肉叔叔那里玩,他也像叔叔那疼,觉得叔叔和他样慈祥、和蔼可亲。”
“你是在夸?”
“对呀。”
“你们不样,没法比较。”
姚舒轻轻皱眉,嗓音里带点软软尾音:“和豆豆都叫你叔叔,有什不样?”
裴砚承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睛。
许久后开口:“在你眼里,可能是样。但在这里,你们是不同。”
姚舒眨眨眼睛,有些听不懂他话里意思。
就像是只向来温顺小仓鼠突然咬他口,有点痛,又觉得好笑。
“吃醋?”他淡淡问。
姚舒写字手停住。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就是占有欲作祟,看到裴叔叔和豆豆亲密就觉得不开心。
她居然在吃个小孩子醋。
她笔尖顿。
“不。”
“不开心?”
“没有。”
裴砚承缓步走到她身边,睨着她毛茸茸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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