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区附近就有奶茶店，干嘛非要去商场买。
晚上八点
商场人流拥堵，姚舒精心挑选
很久，最后选两件不同款式灰色卫衣。
件是给叔叔，件是给裴爷爷。
沈泽添在门口等她，瞥眼她手里购物袋，然后把奶茶塞进她手里：“奶茶店买送，多出来这杯给你。”
飘远思绪被拉回，她回过神来，甜甜妈妈正拿着袋水果叫她。
“嗯，您说什
？”
她笑笑：“
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今天是你最后天给们甜甜做家教，甜甜特别喜欢你，都舍不得你走。”
姚舒腼腆地笑下。
家教六天共是千八百块钱，甜甜妈妈硬是热情地塞给她两千。姚舒推脱不得，只好收下道声谢谢。
姚舒被他看莫名后背凉，不由捏紧手中杯子。
“怎、怎？”
“没事。”
裴砚承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把烟扔进烟灰缸里，起身往房间走。
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问她，“对，班里坐你后面那个男同学叫什？”
眼，在沙发上坐下，有些烦躁地松松领带结。
姚舒倒杯水给他。
“最近学习压力大？”他突然问。
见裴砚承没有接意思，她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回答说，“还好，就是每天作业都很多。”
“刚结束晚自习回来？”
“谢谢。”
沈泽添懒懒勾下唇，双手插兜往外走：“走，再晚赶不上公车。”
姚舒小跑着跟上。
从公交车下车时候
下楼之后，沈泽添刚巧过来：“结束？”
“嗯。”
“那走吧，回家。”
“今天你先回去吧，要去趟商场，买点东西。”
沈泽添斜斜看她眼，“那正好，也有点渴，去买杯奶茶喝喝。”
姚舒不知道为什裴砚承会突然问起沈泽添，懵好会儿才细声回答：“他叫沈泽添，叔叔怎突然问这个？”
“没什。”裴砚承淡淡说，“随便问问。”-
姚舒因为昨天裴砚承反常模样整夜都没睡好觉，晚上去家教时候也有些走神。
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但是又说不出来。
“姚老师？姚老师？”
姚舒心虚，不敢看他：“嗯……对。”
裴砚承静默半晌，从烟盒里拿只烟，但没有点燃。
“明天晚自习结束，要不要让司机来接你。”
“不用，三中到华御景都不过五六分钟路程，校门口不好停车，自己回来反倒比较方便。”
裴砚承没接话，手指夹着烟，盯着姚舒看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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