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华:“这可是爷爷亲自给你挑,你不收爷爷可不高兴。”
姚舒推脱不得,只好收下。
裴向华终于笑逐颜开,春风满脸。
七月十日那天是姚舒十九岁生日,裴老爷子在麓园给她设生日宴,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顿午饭,豆豆也带来精心制作手工小礼物送给她。
饭桌上,姚舒收不少红包,每个红包都鼓鼓,直到最后她两个手都拿不下。
除此之外,裴老爷子另外又塞个红包过去。姚舒打开,里面是把车钥匙。
裴向华笑呵呵说:“吃完饭让砚承带你去车库看看,看看喜不喜欢。”
姚舒:“爷爷,还不会开车。”
似乎点也不记得昨天发生事。
“感冒好点没有?”他问。
“好多。”姚舒故作镇定点点头,“今天早上喉咙也不痛,因为昨天睡得很早,吃完药后很快就睡着,直没有醒,叔叔什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刻意地解释太多。
有点此地无银三百里意思。
这天晚上,姚舒失眠整夜。
望着黑暗中天花板,失神良久。
原本裴叔叔喜欢诗语姐这件事就让她头疼不已,这个突如其来吻再次扰乱她思绪。
她抬手碰下自己唇,上面还依稀残存着男人温热气息,无声地在告诉她这个吻是真实。
裴叔叔居然吻她。
而且,这份礼物太贵重。
车钥匙上车标姚舒是认识,知道这车价格不菲。
“不会可以学,你什时候想学,让人过来教你,考个驾照很快。”
觉得礼物太过贵重姚舒仍是不能心安理得收下,犹豫不决。
“可是、可是……”
姚舒心虚地低头喝粥,不去看裴砚承眼睛。
不过裴砚承似乎并没有过多揣摩她话,淡淡点点头,没有说什。
这顿早餐姚舒吃得忐忑不安,如芒在背。
心头复杂情绪缠绕地她喘不过气,甚至至此之后每次看到裴砚承,都会不由自主想到那个酒醉吻。
只不过这份复杂情绪没有持续太久,姚舒就迎来她生日,让她暂时无暇再去想这些事。
当时她在他身上闻到酒精气味,叔叔好像是喝醉。
是不是叔叔当时喝醉意识不清,所以把她当成诗语姐?
因为爱而不得,所以在醉酒后不再压抑自己,毫不犹豫表达自己感情?
第二天清早,和裴砚承坐在起吃早餐时候,姚舒心事重重。
对面男人西装笔挺,清冷稳重,慢条斯理地用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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