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姨斟盏茶过去:“您先别动气,后天就是除夕,要不把这事儿先放放,等过完年再去跟裴先生说说?”
在此之前,裴向华直觉得裴砚承沉稳有度,知分寸,懂进退。
把偌大创铭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
尽管有些时候主意大些,但不得不承认,他某些决策确实给集团带来很大利益。
却未想,在面对上亿项目时他尚能游刃有余、应付自
姚舒阵心惊肉跳。
三两口把汤喝完,生怕他再做出什亲密事。
裴向华欲言又止,看眼裴砚承,又看眼姚舒,最终还是没说什,转身出去。
心里头却直在想刚才事。
岑姨见他愁容满脸,不禁疑问。
充其量只能说明她和裴叔叔感情比较好,并不能直接断定他们有什其他不该有关系。
“叔叔看脸色不好,有点担心,所以就过来房间看看有没有发烧什……”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弥缝其阙也没什用,但姚舒仍然试着解释,希望裴爷爷不会多想。
裴向华并没有追问什,只是把姜汤放在床头柜上。
“喝再睡身子会暖和点。”
姚舒首先注意到站在门口人影。
霎时耳朵里轰得声,身体凉半截,连呼吸都滞住。
她仓皇失措地推开裴砚承怀抱,看着门口,低低叫声“爷爷”。
裴向华咳下,端着姜汤走进房间,声音听不出什情绪。
“小舒还没睡着?”
裴老爷子叹着气,把刚才在房间看到说遍。
岑姨笑笑说:“许是他们叔侄俩感情好,所以比般人要亲密些吧,这也没什。”
裴向华皱眉,越说脸色越差。
“叔侄俩感情好归好,可这不应当是个做叔叔应该做出来事。”
“姚舒那丫头毕竟已经十九岁,算是大姑娘,砚承这样和她亲密着实不妥。”
姚舒轻轻点头,脊背却绷得直直。
还好房间内没有开灯,她还能佯装冷静地和裴爷爷说话,否则他定会在自己煞白脸上猜到什。
而裴砚承却始终从容不迫,神色如常。
似乎并不担心被裴爷爷看出什。
甚至在姚舒喝汤时,当着爷爷面替她擦去唇角水渍。
姚舒心脏狂跳,强装镇定:“嗯,正准备要睡。”
此时,她尤为庆幸刚才裴叔叔只是低头亲下她额头,而不是嘴唇或者其他更越界地方。
但尽管如此,两人相拥姿势,也远远超出叔侄之间界限。
姚舒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
只是抱着亲下额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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