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向月明扯着他衣服撒娇：“不要
。”
“不是寂寞？”
“……”
向月明恼羞成怒瞪他眼：“你好烦啊，快点。”
从浴室到房间，甚至窗台处，都有留下两人痕迹。
到后面，向月明还有种错觉。
好像出差半个月精力和体力耗尽
人是自己，而不是程湛。
程湛这
晚表现，点都不像是赶路回来人，更不像是半个月都没休息好男人。
做到最后，向月明觉得自己像是具尸体。
他接过向月明递来毛巾压压，血不多，就个小口子，但在程湛俊脸上，看着稍稍有点明显。
浴室里静半晌。
向月明瞅着程湛把毛巾放下后，自觉道：“那
先出去。”
程湛挑眉：“出去？”
“你不是要洗澡吗？”
话还没说完，她听到程湛倒吸口气声音。
两人皆是愣。
向月明呆住。
程湛摸摸下巴位置，皱下眉：“不可以。”
他接下她话，起身看向侧镜子。
干净，摸上去有点刺，不太舒服。”
程湛随她去。
大概是有最开始顺利和成功，向月明稍稍有点得意忘形。
她和程湛有搭没搭聊天：“程湛，你说连这个都做这
好，是不是很聪明？”
“……”
程湛掐着她腰肢，声线沉沉：“快不。”
向月明呜咽声，他寻着她唇吻下来，把她声音全给收回去。
窗外风好像都静。
只有房间里两盏台灯亮着，暖色调灯
除身体还有反应之后，她连抬手力气都没有。
程湛吻落在她耳朵下，呼吸打落在敏感那处，微微发痒。
向月明身体敏感点在哪，面前男人清二楚。
她身子僵，眼睫颤。
程湛低低笑出声，含着她耳垂问：“怎？”
程湛轻笑，眉梢稍扬，似笑非笑望着她：“不是来陪洗澡？”
……-
陪当然不是来陪洗澡。
但是，向月明没有拒绝理由。
程湛也不知道是为报复她说那些话还是怎回事，不知疲倦地折腾她。
下巴位置，出点血。
她刚刚没太注意，弄出伤口。
向月明：“……”
她瞅着程湛那个伤口，有点心虚：“对不起。”
程湛“嗯”声，并不是很在意。
程湛：“嗯。”
向月明：“你有点儿敷衍。”
程湛轻笑声，从善如流改口：“聪明。”
向月明轻哼：“是吧是吧。”
她说：“以后要是不做女明星，是不是可以去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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