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卉没让程湛说自己来了，主要是不想给向月明压力。
她在知道程湛追的人是女明星后，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就随意。在她这里，程湛就算是给她带一个男对象回家，她也没意见。
赵明卉张望了一圈，看向程湛：“小月儿是什么时候出来？”
程湛头疼看她，“不清楚。”
闻言，赵明卉一脸嫌弃看他：“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你有何用。”
闻言，向月明笑了笑：“好啊，可以的。”
她笑着道：“比完赛去吃火锅。”
“嗯。”程湛顿了下，低声道：“安心比赛，我在台下。”
“知道了。”
挂了电话，向月明缓了缓，把那种紧张感给稍稍缓解了不少。
向月明接通，没出声。
程湛那边声音嘈杂，有女人声音入耳，但听着不熟悉。
“在后台？”
“嗯。”向月明看了眼时间，低声问：“你到了吗？”
程湛偏头看向旁边带着的人，声音略低：“到了，不过我位置不在第一排。”
时候出现差错。
向月明在后台化妆，神色看上去也并不怎么轻松。
小希在旁边看着她样子，低声问：“姐，是不是紧张了？”
“嗯。”
向月明深呼吸了下，“我好久没直播跳舞了。”
程湛：“……”
沈慕晴在旁边哈哈大笑：“阿姨阿姨，他还是有点用的。”
赵明卉看她。
沈慕晴笑盈盈说：“我们的票就是程湛给的。”
赵明卉哽了下，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夸了
七点一到，直播间准时开了。现场和直播间粉丝都欢呼着热闹着。
录播，总会有剪辑，只有直播才能把所有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向月明一直留存到最后，有部分黑粉认为，她是有后台才如此。总而言之，他们就不相信向月明能依靠自己的能力走到现在。
所以直播最后两场，看戏的有，支持她的也有。
沈慕晴等人的位置都在一圈，前前后后包围着。
向月明“哦”了声，并不在意：“你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程湛稍顿，看向赵明卉递给他的眼神，解释说：“还有其他人，沈慕晴他们待会也会过来。”
向月明愣住。
“他们怎么也来了？”
“不清楚。”程湛道：“说是想找你一起吃火锅。”
小希看她：“以前有过吗。”
向月明一怔，想到了之前的那些比赛。观看的人，都是在这个领域有不错成就的，全都是专业性的。
她“嗯”了声，阖上眼：“有。”
小希看她，还想要说点什么时候，向月明手机响了。
她瞥了眼过去，是程湛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