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慕晴在，就算是第
次在私底下聚会，也不
进去，沈慕晴第个冲
出来，热情招呼：“快快快，你们俩太慢。”
她笑着和向月明打招呼：“不用介绍吧？都是认识
。”
向月明盈盈笑：“不用。”
沈慕晴指指：“喊
名字就行。”
“好。”
程湛轻笑声，声音低沉酥麻，格外撩人。
向月明耳根红又红，偏头去看窗外。就程湛这厚脸皮架势，她觉得自己撑不多久。
“到。”
程湛抬眼：“嗯。”
没等司机开门，程湛打开车门下去绕到向月明这边。
他垂眼看她，指指。
向月明撇嘴，刚想从他嘴边把手收下，掌心便有湿热传递出来。向月明怔，心跟着控制不住跳起来。
她眼睫颤，快速收回手。
“程湛！”
程湛看她气急败坏模样，唇角往上扬扬：“你主动。”
看他，懵逼不已：“啊？学什
？”
程湛很是淡定，浅声道：“看看他们怎夸。”
向月明哽住。
程湛挑眉翻翻，慵懒点评：“有还挺有意思，就是太夸张。”
“……例如呢。”
包厢里人不多，也就颜秋枳陈陆南和沈慕晴姜臣。
程湛环视看圈，挑眉道：“傅言致怎没来？”
陈陆南“嗯”声，淡淡道：“他女朋友忙不过来，下次再来。”
程湛颔首，给向月明解释两句。
向月明点头，表示然。
向月明也享受着他服务，点也没客气拒绝。
她抬眸看眼面前酒吧，浅声道：“你上次说酒，还有吗。”
程湛哭笑不得，浅声应着：“有，进去吧。”
“好。”
两人正大光明走进去。程湛直接带她去二楼包厢。
向月明：“……只是不想让你说话，没让你亲。”
程湛“嗯”声，淡定道：“想亲。”
向月明：“…………”
她瞪他眼，骂句：“流氓。”
程湛低低笑，往她这边靠近，“你说流氓就流氓。”这厚脸皮，让向月明无言以对。
程湛指个，面无表情念出来：“这个人说姐姐腿不是腿，塞纳河畔春水。姐姐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玫瑰。姐姐腰不是腰，夺命三郎弯刀……”
见程湛还有要继续念下去打算，向月明情急之下把他嘴给捂住。
“好。”她面红耳赤，羞赫到极点：“你别念。”
不知道为什，这种彩虹屁从程湛嘴里说出来，总有种说不出感觉。仿佛不是在夸自己，倒像是在嘲讽。
程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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